大的负担,并能保住我的命,我觉得自己怀着这个想法去恋爱特没脸面,像是要骗人家娶我,好比货色不好的卖主不敢要大价钱,仗着胆子摆出来,有人问就凑合着卖了,不敢多提要求。”
大同几乎惊呆了,这么多年不接触真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她说是阵发性心肌病,剧烈运动时容易发作,只要注意就没事。大同心里一阵害怕:年轻轻的怎么会这样,看她现在活生生的在这儿说话没有一点儿问题,他想可能不太严重,听完最后一句话才稍稍放下心。
这些是人家不要她的理由,可是她为什么都要结婚了又反悔了呢?大同想问却又怕触到她的痛处,正在犹豫时听见有人敲门,大同心里狂跳起来,跟春花一起出去,打开门却可怕地看到春花妈站在门外,她瞧见大同便把大黑脸蛋子耷拉到下巴上,表示对他的到来极度厌恶,那架势活像一条生气的沙皮狗。火气尚未发出,把两只大乳房憋胀得像猪尿胞,几乎要爆了。吓得大同直结巴:
“啊……大婶,您回来啦?”她对大同视而不见,没好气地说句“大白天插什么门!”便直接往里走。
大同的脸上一阵辣辣的灼热,不知是该说句话还是立马就走,左右为难时,春花略带生气地说:
“不是有风嘛,妈,大同跟您说话呢!”大婶眼皮不挑,似嗔非笑地说:“哦,怎么有空上这儿串门啦?玩够了该走了吧?”字眼极难听,好像他玩了什么不该玩的。
“是啊,我该走了。”看在春花的面上大同尽最大努力冲她笑笑,让春花知道他不介意这副态度,但愿这笑能起到润滑的作用,避免她们母女产生磨擦。春花忧伤的心情更添了恼火,勉强柔声说:“走好啊,”目送大同走出十几步才关上门,就听陆婶扯着嗓子嚷:“你咋什么东西都让进来!再来给我轰走!少跟他掺和。”活像母鸡在疯叫,明摆着让大同听见,下次好没脸再来。母女争吵起来,大同又羞又恼,连身上都烧起来,路口有几个老娘们儿三生有幸地亲眼看见大同从春花家出来,大同的脸色和那争吵声无限地开发着她们的想象力,这怕是若干年来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桃色事件了。等大同走远她们母鸡开会似的立马扎到一堆儿,兴致勃勃地交换着猜想结果。大同想:哼,明天本村新闻头版头条就是张大少爷追求春花小姐,让春花妈给轰出去了。唉,为了他俩的名誉以后还是少走动为好。
遗憾的是没能问清春花为什么退婚,大同不愿把春花想像成坏女孩,他不相信她是,但又没有理由证明她不是。他觉得春花现在很可怜,他却帮不上忙,他这个看似不相干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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