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错觉——对于遵从父母之命这点她是执着的。
她将来要跟那个汽车修理工一起生活了,天天给他洗满是汽油味的黑衣服,而大同想给她更多的幸福,绝不让她干这个,甚至情愿给她洗内裤。那双渍满机油的黑手要抚摸拥抱她了,尽管干活时自己的手也很脏,可平常总是洗得干干净净,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他比别人整洁得多。她要……大同想到这些心里挺难受,跟那瓶啤酒一样,因内心悲凉而满脸是细密的汗珠。大同无奈地说:“那你们就处着吧,你能幸福我就满意了,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不用经常给我打电话,不用来这儿了,也许他会吃醋,我还是挺喜欢你的。”这时候大同不敢说爱了。
大同对相亲这种老套的联姻方式既恼火又无奈,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了结婚、生子,经人介绍相遇相识,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关系和感情,一见面就吐还好说,该走人走人;如果见对方长相,身高还能对付,经济方面比较优越,或是经济方面优越其它方面都挺操蛋,哪怕长得跟芥菜疙瘩似的,品行很差劲,为了物欲和性欲,两人就会在相互欺骗中开始建立自己都不相信的感情,其实谈不上是感情,只算是依赖,脆弱得经不起一点儿风雨,很容易破裂,还不如多年的朋友呢。
相亲能制造出的婚姻不少,可真正产生过爱情的微乎其微,不十分厌恶对方,勉强有点儿性欲而已。好比买了不称心的衣服凑合着穿,稍旧点儿或是有了新的衣服立马扔了它。二十一世纪了,在这个各方面都迅猛发展的时代,在闭塞的农村还把相亲这种古老的方式作为开始一段婚姻的正道,那些打破常规不顾一切去自由恋爱的人少得可怜,竟然被一些人看作是有本事,简直荒唐,连追求爱人都不会的人还算正常么?相亲成就了一些笨蛋,可也毁了一些人的正常爱情,比如大同。
大同不是显摆自己有这种能耐,而是想让他们的感情按游戏规则正常发展,大同不怕竞争,但不愿被一个以赖皮方式介入的人所影响,因为他们是由朋友过度到恋人,而那小子却能直奔主题,还有媒人帮忙,多可气,大同不信这么凑巧有人跟他的口味、眼光一样,喜欢她的吃相,喜欢她的声音和性格,而不在乎较黑的皮肤和并不苗条的身材。
大同静下心来想想:自己无权评论这小子的好坏,他没见过那小子,无权评论小雪爸妈做出的决定是否对,无权阻止有人追求她。如果有缘,失去的还能得到。再说爱过的人不一定都能得到,大同现在还能做的就是保持现在的自己,不能失态让她瞧不起,起码还算个朋友嘛,他要是死缠着小雪也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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