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很多东西,失去了便再要不回来。
握画的手一顿,收紧了些,抿了嘴,我默默把画收拢,小心地装进包里。我想我终是割舍不下的。
天渐渐明了,我呆呆坐在床头,等待命运的更变,轮回的启动,不再挣扎,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无力抉择。
熟悉的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张脸上布了些皱纹,眼角嘴角都有些松弛。十二年了,这张脸老了许多。岁月本是无情物,谁又能幸免。
他说,“孩子,到了那边要听话。。。。。”我打断了他,脸上带些倦惫,“院长大人的大恩大德,轻风一定会报。”这样的话,自我能开口起就一直在重复,日子久了,于我而言,竟成了固定上演的节目。
男人的脸色有些尴尬,有点发恨。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肩上,似乎想表达写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说。我强忍住没有拍开那只苍老的手。
这场戏也该散场了,早该散了。
男人很快出去了,步履有些迟顿。我望着空荡荡的门,竟有些失神。
“轻风小姐么?”年轻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痴想。
我木然抬头,对上男人无表情的脸,那是张很冷也很英俊的脸。我有了片刻的失神。
见我发征,他不得不再次开口,“我姓花,他的……总管。”最后两个字听来竟有些艰涩。
“原来……是……花总管。”我掩饰自己的失意,干笑道。我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哥……哥哥。”我试探性地唤他,有些怯弱。
男人扬起一抹冷笑,掺进了多少惨酷的意味。似有讥诮,似有狂傲不羁。狭长的眼居高临下地望我,好似在欣赏着一个孩子痛苦的挣扎。他说,“阿风,你总要做些无谓的挣扎,真是孩子。”又把我当孩子教训了,(虽然我本来就是),这个残酷的男人。我偷偷抱怨。我倔强地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哼,看谁眼力好,跟我斗?手却背叛了我,细细地颤着。他的目光实在叫我颤栗。他敛起笑容,凝眸,幽邃的眼底寒潭般冷彻。
忽地嘴角微微牵起,一抹杀气自眸中一掠而过。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某种我看不懂的隐隐的柔情似水。这双眼睛恢复了往昔的死寂,冷厉与阴郁,不染一丝情愫。凄紧的神经瞬时松懈下来,第六感告诉我风暴已过。不知为何,在祸首转身留下背影于我时,竟让我起了瞬息的失落感。心微微地揪痛,毫无征兆。
这间浴室很大,地板墙壁全是由汉白玉铺垫而成。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浴池,一旁置放一穿衣镜,另一旁置众多精美屏风,环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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