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又是一顿,“我们需要好好地在一起。”他的语气很淡很淡,却很坚定很坚定。
一种难以抑制的欢快让我舒展情怀,似是幸福。那种幸福是从心底冒出来的温暖得让人舍不得搁下。我不禁偷偷地问自己:“我,可以相信你么?真的,可以么?”
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旁人的冷淡,自己也逐渐冰封了那本该炽热的心,我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孩子总那我当异类,他们不愿靠近,我也不想去参与他们的明争暗斗,我觉得很无聊,想吐。我不依靠别人,因为知道只有自己不会背叛自己。长久以来,我一直背负着这个信念。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那句我们需要好好再一起时,我为何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欢喜过后是一阵慌乱,我害怕失去,他没有向我保证什么,即使保证了也让我的心得到安宁,也许是因为太在意那份感觉,也许,在我骨子里从未相信过谁。
秦伤是个寂寞的孩子,我看得出,我想他不是不愿与人交谈,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只好把倾诉的欲望埋藏在心底,他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我,或许,谁都不是。
我曾经幻想过,可以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拥食共枕眠。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脸上,可以被他吻醒,寂寞时有个人陪,不必一个人缩在墙角,颤抖着身子,有人怜惜你,拥抱在怀,不必惧怕黑夜,虚空及冰冷的绝望会被怀抱的温暖驱散,笑容可以重新回到脸庞一切阴郁烟消云散。
但我很清楚,什么是梦,什么是真,无法承受生活之重,许多童话只好选择破灭。
夜色初露,我习惯性地去散散步。听说院长有急事走了,一个星期不回来了。我窃喜,院长大人似乎不怎么喜欢我总是坏孩子长坏孩子短地叫我,只因我常深夜潜入他的书房“借”了几本书看看。倒是没遭到毒打,我暗自庆幸。
这片土地原是堂皇的庄园不知怎么地变得残破不堪,据说是火灾的缘故,后由院长大人出面买下这片焦土,才有了今天的孤儿院,(我想院长大人是贪便宜吧,传说这里住了一只鬼,没人敢买下。)
我蹲下来,检查了土壤,果然发现有大片焦土痕迹,只是以前没听院长提过。
忽然,树叶在枝上沙沙作响,越颤越厉害。草丛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我一惊,莫不是……其实我素来不信鬼神之说,此时竟忍不住腿软,眼睛紧紧地死死地盯住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忽地,草丛被人拨开,走出一个人,我定眼一看,是他。
“真巧。”他嘲我微笑。
“你常来这?”我忽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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