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信么?”
“我不信。”
“我是个疯子。我有精神病。在我们那里,我是个病人。我病得不清,我精神分裂。”我不死心地说。
不料他却不以为然,说:“我也是个疯子。”
“我会杀人!”心急之下,我口不择言地道出。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眼前的男子,那才叫真的会杀人。
山上屠杀的那一幕在我脑中重现,一阵阵的腥臭向我袭来。这种窒息的感觉,怎么挥,都挥之不去。
答罕看着我,眼中闪过的惊奇似乎在问:“是真的?”
不等他回答,我又为自己圆了个谎,我进一步肯定:“是真的。”
“真与假无所谓,在战场上,你杀了几个人,那都不是罪。”答罕看了看我,又说,“改天我带你上战场,让你瞧瞧什么才是杀人!”
十天后。我由于水土不服,而引发寒症。我感觉我快死了,偏偏头痛病也在这时发病了。我想着杨文。真的,我很想他。我想他的笑容,我想他的温存。我想他笑的时候,那邪气的灿烂。我留恋他的发,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