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眨眨眼睛,突然凑前身子,“不如你还他四十万,剩下十万再给他投资吧,他会替你再攒钱呢!”
“才不要时常见他!”
“再不见可就不能见了。”
“他人间蒸发去了也不干我的事。”她赌气。
“不会啦,再见亦是朋友,我就能保征他结婚时会派你请柬。你若结婚时也会给他请柬对吧?”
她不出声。
李扬笑了笑,“拿回支票下班去吧,现在到银行入账再约徐傲吃饭还来得及。”
方姒木着脸面拿过支票走出李扬办公室。然而,心头却隐动一份莫名的郁痛——才分开数天,徐傲身边已经有了女人,一个叫周雅的女人。
。
方姒在公司附近的银行把支票转账到徐傲的户口。
完事后,她步出银行,站在路旁。一股灰尘扑面而来,用手捂住嘴巴,身体却无法避免地包藏在尘埃里。
天是灰的,远处一片迷离的雾。透过行道树的枝叶的隙,看见每一片叶子都被尘埃染得陈旧。很久没下过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在陈旧中缓缓而行。
不是没想过回头,但她离开之后,徐傲销声匿迹,连约她吃饭给她支票也由第三者托言,勿论何种心理,这终究令原本不足的底气更加单薄……
好吧,那就别在见面了,永远都别见好了!想到这里,她越发难受。干脆掏出手机,颤着手发信息给徐傲,就说刚刚还款四十九万,余下一万就当继续投资。
然后,她在银行门前的相思树下傻傻站着,不知在等些什么。
身后响起小贩吹着小曲沿街叫买“飞机榄”。那是一种南方的地道小食,把白橄榄腌渍成各种颜色和味道。用格子隔开摆放再置放在单车上,小贩沿街叫买,有客人的时候大声叫唤招揽牛意,没有客人的时候会吹奏《离魂曲》、《分飞燕》或《哭坟》。
大抵渺小如一个为口奔驰沿街走卖的男人也曾遭遇过情伤,否则他为什么不吹奏《月圆曲》、《步步高》和《鱼游春水》?
她突然想哭。从小就懂节俭持家,所以不风情不买弄不造作,又古板又木讷又不可爱。她的不圆滑就像青峰埂下的顽石,在走一段称作“过程”的路,那段路可以很短。可以很长,却只能用一种姿势——步行。
叹一口气,她擦擦眼睛,慢慢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里,如常空无一人。母亲不肯搬来,说不舍得离开林家。她与林家任何一个人,包括园子里的狗都相对数年,想要彻底分离,谈何容易?
胡乱吃了点面,洗过澡,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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