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肃的眼睛盯着我,“你能保证生儿子么?”
我怒不可遏:“你们这群肤浅的女人!”
事实证明我才是肤浅的女人,和老许在一起的三年,他变得日益古怪,在学生会混了个主席,头发上打劣质摩丝,味如杀虫剂,衣着花哨,学会了把名牌穿出地摊货的本事,扭捏作态,洋洋自得,偏偏还动辄教训我行为举止不得体,要向A小姐学习向B同学靠拢,而A小姐B同学,恰恰是我平日视为生平所见的造作女人之首。
曾经开玩笑地问过他,“为什么不找个安分听话的农村女孩儿做女友?”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下决心绝不要农村女孩。”
当时只是寻常话,但是因为他异乎寻常地认真,我也好奇起来,“为什么?”
“我家里已经有那么多负担。怎么还能再负担一群?”
一句玩话,听得我有种做了别人工具的感觉。以后两人同行,总有说不出的别扭。
这我也忍了,孰料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颇有几个举止轻浮的小丫头当着我面许哥长许哥短,菠菜频送,毛手毛脚,勾肩搭背,视我为空气。
我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门牙打掉往肚里咽,一肚子酸水咕咕冒泡,转到僻静处我怒斥,“你什么意思?”
“咦?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从前的神话故事多以“很久很久以前……”开头,现在的神话则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开头。
我不说话,冷眼看他,他媚笑,“别小气,我要取得支持率,不能不和大家搞好关系。”
原来要当“政治家”先得学会卖身,真是忍辱负重。
我不想多说什么,急了他必然会说:“那你的杨琼呢?”一提及此我立刻闭嘴,不想和任何人涉及这个话题。
就这样,我们的关系如同松紧带,紧得要绷断时他会主动靠近,松弛一些;关系刚稳定一点,他又勤奋地偷鸡摸狗。
知道他的钱来得艰难,不敢轻易向他提什么要求,然而那天他竟指着身上的衣服告诉我说:“这是傅萍送我的。”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转身离去。
“又吵架?”老马问。
我叹口气对老马说,〃我不嫌他穷,但他嫌我不是百万富翁的女儿。〃
“恋”和“变”字只相差一点,“心”“又”了而已。”
老马感慨道:“小蓓,你对男人的认识真是Skin deep,相处了三年,居然一点没有改变他的Taste,你得承认你也失败了。可是既然这样,那我要祝你分手快乐,其实……”老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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