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自行车后架上抱着你们家老许后腰,那我们可是全看见了!小蓓你也是个不吃亏的人,怎么就这么忍了呢?”
我看天花板,“她爱勾搭谁与我无关。我倒真愿意他俩在一起,看看最后谁玩得过谁。再说……”我伸个懒腰,“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对这些看得淡了。”
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想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来说是非者,即是是非人。
人真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专门谈论他人生活,谁家死了人,生了孩子,结婚离婚,红事白事,均议论纷纷,说个不已。
我无心在这些八卦中反复纠缠,当初和老许还不就是在舆论中让人民给包办了的,现在我已经学会对蜚短流长一笑置之。总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人会在你不如意时来愚弄你,只有成功是最佳报复。
可能是大家太过无聊,近来始终对发起人民内部战争乐此不疲,老马把男朋友李明雨也拉了进来,大家不光八女生,还八男生,更可以八男生和女生,人物关系分外复杂,八卦得格外专业。连老四在评定奖学金前送过班长一双鸳鸯戏水的鞋垫儿的往事都被八了出来。老马老六一个捧哏一个逗哏把来龙去脉这么一分析,大家叹为观止欲罢不能,一律拍着大腿道:“爽啊!爽!”。
爱生活,爱八卦。
谁也别装着立牌坊,都他妈的不是好东西。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天老马和我走在学校路上,突然对面走过来一个留学生大哥,黑人,估计是非洲过来那拨。老马凭着习惯张嘴就大声说:“靠,怎么那么黑啊?”
这批非洲留学生在我们这里时间也不短了。我刚想出声阻止她,那黑人哥哥已经听了个一清二楚。立马扭头轻蔑地对我们说了一句东北味儿十足的普通话:“就你白?”
老马羞惭欲死。
我不怎么同情她。泥菩萨过江,我自身难保。
据可靠消息表明,我的八卦传得一点不比老四少,主要的罪状是当年勾搭老许被看作踩着男友往上爬的卑鄙行径,尽管我现在已经退下所有岗位,谣言仍生生不息。那天陈欣试探着问我:“听说当年是你倒追老许?”
“谁说的?我好歹也是个有理想的大好女青年啊!”
刚跟我借完钱的蔡林立刻插嘴说:“你一句话就四个错误!你哪点好?你是女的吗?你心理年龄都五十了,能叫青年吗?谁不知你性格龌龊?”
“别那么不要脸啊!刚才借钱的时候都快认我当干妈了!钱刚过手你就想翻身做主人?变色龙都没你变得快!”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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