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再来给我回复。”
猴子一声叹息,“爱了就爱了,你总是想太多,怎么会过得快乐?”
我挂机。
“怎么了?”他又打进来追问。
“没什么,有人找我,有点事要做,关于奖学金。”
再在乎他也不必说出来,男人都是恃宠而骄的动物,给他个好脸,他立刻以为你离开他活不了。不如冷淡一点,于己于人都好。
关于奖学金我也一直巍然不动,非常自信,还能没有我的不成?我赞成完全按成绩发奖,但是有人不赞成,不过话说回来,按加分我也不怕,一年来什么大大小小的宣传活动不是我操刀?这些人也是,冠冕堂皇的话谁说不一样?什么破稿子都要我写,我们那个宣传委员还一脸牛逼地说,“好好写哈!组织上很信任你啊!这么重要的任务!”好象给他们白干活我应该感激涕零地晕死过去一样。
“我给别家儿干活可是收钱的。”我翻一个白眼给他。
“咦?这是事关集体荣誉感的事啊!”
“怎么一到干活儿的时候就想起我来了,您倒也替我跑个入党名额什么的啊。”我斜眼看他,最烦这群傻逼跟我打官腔,“好处落别人头上,就我是个当劳力的命啊?养狗还得给骨头呢,捡软柿子捏也不是这么个捏法啊。”
懒得跟他们废话,人到无求品自高,日子久了他们也咂摸出点味道来,没事不来我这里起腻。
这次评选很滑稽,取消了除学生干部之外的几乎一切加分,而且加分加得令人发指。我们班上的领奖名单大换血,一时间天怨人怒,人神共愤。涉及经济利益的问题总是分外敏感。
我倒也不是一无所得,按惯例应该给我个精神文明奖什么的,毕竟没有功劳有苦劳,谁没事儿干也不爱给组织歌功颂德,我出卖了良心来给他们粉饰太平,他们理当作出回应,银货两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开会那天我照例坐没坐相的趴在角落,听人念候选名单,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没人反对就算通过了。
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我们班评上了个先进,几个老师辅导员都来考核。干部同学们严肃地走来走去压低嗓门讨论机密问题。我们也很配合地正襟危坐,拿张纸画乌龟,表示认真。
“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我们都开始收拾书包,准备撤退。
“我有两句话要说。”
我们都惊讶地抬头看,老六表情严肃地走到台上,环顾四周,矜持地清清嗓子。
“玩儿啥呐?”我问老马。
“不知道。”老马也是一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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