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怎么知道?”于奷奷纳问,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他的神情有点冷。
该死!瞧她问得好像她打一开始就存心想隐瞒他似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不痛快的挤出一句。
见两姊妹进大楼后,他心想她们应该还未用晚餐,于是便到附近餐馆帮她们买了饭菜,怎知回到巷口就瞥见伍振铨,那个对奷奷满眼仰慕的小子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可能,当然就是找奷奷,否则还会是无聊的逛大街不成?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于奷奷忍不住提高音量,他说得彷佛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什么意思?在公司和伍振铨朝夕相处不够,下了班还约到家里来?你就是想一再地向我宣告他比我有资格跟你在一起吗?”心里燃着莫名的怒火,他没细想便一古脑的指责,
被诬控得急了,于奷奷跺脚辩驳,“你别胡说八道。”
他嗤哼的逼近她,“胡说八道?你敢说你没有打着这样的心思?”
“我没有!”他怎么可以乱冤枉她?
“你只是这样做了!”
“你──”他自以为是的狂狷语气激恼了她,瞠视着他,她倔强的反驳,“就算这样又如何?”
“该死的你……”
“你没有权利干涉我!”这回没让他将话说完,她便嚷断他,同时也阻断他进逼的步伐。“项尔彦,你到底凭什么责问我?你会接近我、说要追我,不都是因为赌一口不甘心的气吗?”
赌一口不甘心的气?项尔彦的心思倏地震慑在这句话里。
她唇边有抹隐含的凄楚纹路,“我说过当初我不是存心挑釁你,你不信,你生气,甚至大吼着说要追求我,事实上,你不就是想讨回你以为从我这里失去的自尊与面子?”
虽然感觉心头痛痛的,她仍然强迫着自己把话说完,“那么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生活已经被你搅得一团乱,现在能不能请你放过我,别再耍着我玩?”
项尔彦突觉胸口被重重一击,顷刻问无言以对。他真如她说的这样,是有所企图的接近她?
厅里的气氛诡异低迷的沉窒着,连从洗手间出来,听不太懂两人对话的于妃妃,都不敢出声的定站在走廊上。
发生什么事啊?为何她才蹲个厕所回来,姊姊和未来姊夫之间就变得乱乱的?
※※※
不管夜幕又垂降几许,项尔彦只是定坐在住处沙发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