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两人的约定也就此底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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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样,所以你这么努力念书、创业,就为了能跟那个叫杨子菁的女孩在一起!?”听完梓承的话,邬兆扬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是怎样的一份爱,会让人放弃一切,以另一个身分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就为了跟对方在一起?邬兆扬不懂。
“子菁是我努力的动力,若不是为了她,我可能也没再站起来的勇气。”那场车祸带给他的腿伤害太大,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再站起来。
在难熬的复健过程中,为了让自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行走,他流过多少汗水、忍过多少锥心刺骨的疼痛,若不是对未来还有期待、若不是希望能再和子菁走在一起,说不定他早熬不过那段时间,任自己成为一个废人。
“难怪有时候我觉得你走路怪怪的。”兆扬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看错呢!
“你发现了是吗?我走路有点跛,虽然不明显,可眼尖的人还是会看来。”他已经尽可能让自己能和正常人一样走路,可是受过重创的腿想和一般人一样,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那个叫子菁的女孩,就是你项炼坠子夹层中,那张照片里的人吗?”兆扬注意到从梓承在说他的故事时,他的手不曾离开过那个坠子。
“是呀,那是子菁,只不过那是十八岁时的她,”轻叹了口气,他还陷在回忆的泥沼无法抽身,“经过这些年,不知道她有没有变?”在那场车祸之后,他没再见过她,虽然干爹会定时给他一些有关子菁的消息,但那也只是告诉他她的近况。
“她到现在还是认为你已经死了,是吗?”都过这么多年了,事情也应该有所改变了吧?
“是呀!在她心中,左则宇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叫,梓承,不再是当年的左则宇。”他的声音有著淡淡的感伤。
当年,为了取信于子菁,他们甚至为他举行了丧礼,而那个丧礼对他说,就像他对过去告别。
他的丧礼举行的那天,天空飘著丝丝细雨,气氛是那么地哀伤,他看著子菁哭倒在他的墓前,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看她。
她哭得他的心都碎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再去管他跟杨振成之间的那个鬼约定,只想冲上去告诉子菁他没死,但他还是忍下来,为了两人的未来,他也只能拚命地压抑自己。
“别难过。”兆扬拍拍梓承肩膀,给他无声的安慰和支持,“那你口中的干爹又是谁?”
“是子菁的父亲,他收了我当义子。”这几年下来,他和杨振成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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