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总打心里认为,他并不是那种轻易妥协或者说了某些事情而不去做的人。
而显然这次的事情有些意外。
门外看守的人还是在,只是倾城并没有来,于是我继续安下来吃喝过日子,只是心里总有根崩得很紧的铉,感觉只要一碰,就可能断裂。
手上的伤口已经复员得只留下红痕,可总不经意我喜欢举起在空中细细的端详,有些时候吃着饭拿着筷子,我总是吃着吃着,然后筷子掉在桌上,吓到今娘,而大夫来看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其实我自己也清楚这并不是伤好伤不好的原因。
而是我的心态,总感觉有些伤即使外表看不出还有伤的存在,可内在却往往已经腐朽,我的手是这样,心又何尝不是。
第一章 有人来接
一些时候看到天空大雁南飞,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门外守着的不属于夜府的侍卫,如今看在眼里,已经觉得如同自家的一般,感觉他其实并没有限定我自由,自从哪天朴华来,再有人要来就只要我同意便可。
可能他限定了我的自由因为在我某天想要出门的时候我方发现,苦笑,我被侍卫客气有礼的挡了回来,何苦,我即使外出也不可能逃走,到是你,既然说了哪天要来接走宝宝,为何却没有来,如果你放弃了,又何必连我外出的自由都不给。
本以为他没有限定我自由,因为我本就是个不喜欢出门的人,可今日方知道并非如此,挡了回来我站在廊前苦笑,似乎再见他我总苦笑。
一种无能为力,一种无言乃至无力的苍白,这个世界并不在乎多了我这个囚鸟。
“你看到了。”
“恩。”
“跟我走吗?”
“跟你走。”转身我面对在我身后出现的朴华,“你确定。”
“恩!”
“你能带走我吗?你有自信。”好笑。
“当然。”视线坚定。
我看着他良久,转身,“可我不相信。”
“为什么。”他急急的走向我。
“囚鸟,其实到那里都是囚鸟,而且我并不认为你可以把我从这个笼子带出去。”已经注定了,我又能怎样徒劳的离开呢?
“我可以的。”他的手越举的定住我的肩膀。
我皱眉,对上他的视线,不语。
他看了我很久,终究罢手,放下按在我肩的手,我越过他继续走回我房间。
“我可以带走你,除非你根本不想走。”他的声音从我身后清晰的传来,我的脚步顿了下,随之重新加快。
不想走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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