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脸,那些外人竟为了你为难掌门,星海、坏哥哥,你们两个卸下来看看,就竟是真伤呢?……”她屈食指一揉鼻尖,“还是她装蒜,给我们天山派丢人!”
“哦”一个满面老实的孩子答道。
“蝉蝉,这样好吗?”
“笨蛋,就看一看好啦,我爹和师叔如果问起来,你们就说想帮她治伤。”
“喂!你们干什么?”
君城舞从另一侧奔了过来,脸上犹有泪痕,却一副强横的表情。
“哎呀,不好……”
“我双眼溃烂啦……”
两个少年夺路而逃,剩下那个叫做蝉蝉的少女插腰瞪眼:“君城舞,我可不怕你,别整天拿你君家的毒药吓唬人,你在君家如果有人要,他们就不会把你送天山来了,再说你跟你娘才姓君,你怕是就连你爹姓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君城舞开始挽起袖子,浑然就是个男孩子模样。
“我……”蝉蝉边往后退,边强词夺理,“说你在君家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砰……嗵嗵嗵”
谢冰蝉跌坐在十步之外,看自己被打落的牙齿号啕大哭。
而君城舞和白雪泥,早就没影了。
“雪泥,我帮你刷碗吧!”
君城舞见雪泥神色不豫,将桶内搅得“叮当”做响。
“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
“可是,也不能由着她这样欺负你,对吧?”君城舞满脸不忿,“再说了,谁叫她胡说的,她……不就仗着……她爹……”
“大师娘……”
两个孩子仰望着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白依,顺势看到坏笑着露出牙龈的谢冰蝉,显然,门牙的去向是个大问题。
“雪泥,你跟我过来一下。”
“为什么?”
君城舞拦下擦擦手准备走过去的雪泥,挺胸大叫,“没错,她门牙是我打掉的,不关雪泥的事情!”
“白雪泥,你来,”白依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有种不得抗拒的威严,雪泥悄声随在后面,向山北行去,末了,谢冰蝉还狠狠推了君城舞一把,才蹦跳着跟在后面。
天山派地处天山,而山颠的北隅有一趟豁子,是风口,奇冷。
规法堂就在此处。大凡违反规法的天山弟子都会到这里接受惩戒,而天山建派百多年来,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弟子未曾在此处受过刑,可见这些规法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
雪泥畏缩着颈子,承受着笞刑。竹条一凛凛抽到她心头,唇色被牙齿咬得铁青:“弟子知错,不该同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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