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刀、长矛、狼牙棒风风火火而来,身后跟着数十辆大车,每辆车都有两口大箱,想必都是劫得的贼赃。
白雪泥心道:这些山贼竟都是些精壮的外家高手。刚要出声详问,却听耳边一个声音朗朗吟唱,虽是市井言辞,却被这人念得合辙押韵:“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谢……谢……”雪泥一见这人,兴奋得合不拢嘴。
“谢什么谢?”那人清秀俊朗,双手叉腰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容,“不用谢,这帮家伙,我帮你们打发了便是。”说着纵起一丈,踏上前面的车,在箱底抽出一柄长剑,挥出闪闪青光。
三个家伙便应声而倒。
雪泥睁大眼睛,既欣喜与故人精进的身手,又担忧她寡不敌众,忙一拉君夜的衣袖:“快上去帮忙啊!”
“不好吧?你认识他?”
君夜似是有话要说,却被雪泥抢白过去:“她就是谢冰蝉师妹,失踪很多年的那个……”不由君夜再说什么,雪泥抽身一窜,同越到一辆大车上,与冰蝉面对面,电闪火芒间,两人同声娇斥:“覆雪剑法第一式:暗香飘雪。”
双剑交颈厮磨,同时起势,两人飞舞如落叶,挥剑如风,卷身形飘然之间,又四五个汉子倒了下去,再收剑,竟都收在一个剑诀上,再相视一笑。浑似同门拆招样惬意。
那打头一个使双刀的男子铁青了脸色,结巴道:“是,是天……天山……天山派。”
“天山派的朋友,”那个用狼牙棒的家伙正色,“我们局子并无……”
谢冰蝉哪里等他说完,扬手便是一剑,一众大汉见这汉子动了,才行抵抗。在雪泥和冰蝉密不透风的剑阵下,无不是伤得七扭八歪,再无还手之力。需知,她们这剑法同练了十几年,幼时兴起,便御雨而舞,水泼不进,旁人又怎能占得分毫便宜?
“你们有种!”
外家长于力拼,两人绞住雪泥的长剑,蛮力震来,雪泥右臂的旧伤还是不禁发作,长剑脱手。
为首之人趁雪泥右臂抽搐之机,踉跄而逃,雪泥纵身追去,两下封住他穴道。
“没想到天山派沦为山贼,连咱们的镖都敢劫!”
“你说什么?”
“你,你们……呃……”
谢冰蝉悠悠走来,一抹笑容,利剑穿心。
雪泥俯身下去拿起那人怀中失落的镖旗,上书“镇远镖局”。
“蝉蝉,你说实话,他们是不是镖师?”雪泥按住剑柄大声责问。
谢冰蝉宛然一笑:“我有说过他们不是镖师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