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几个分舵一起上演了一场苦肉计,这个帮主之职实则是被架空了。蓝血沉继而发现,几个居心叵测的舵主和长老都与君家过从甚密,恰在此时,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君家陡然间冒出来主持武林大局,又听闻君家带走了白雪泥,料定当中必须蹊跷,便赶到君家,他不明白为何君夜支持他带走白雪泥,他只是可以肯定,君夜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雪泥着想。
披着鲜红的嫁衣,站在剑阁的残垣上,她依然很期待有人能参加他们的婚礼。
蓝血沉穿着同样红艳的衣服站在他面前,举起盖头遮在她一拢青丝上,温柔一笑,牵起白雪泥的手,一步步走进披红挂绿的房间。
“一拜……”蓝血沉口中喊了一半,却见一人,身着粉色衣裙,提了一坛酒,笑盈盈地走进来。
“有新娘新郎怎么能没有喜婆。”
白雪泥一把扯掉盖头,回眸,喜形于色:“城舞,你,”抱住君城舞,也许是这一夜知道了太多的事情,见到她便似少见数十载的老友一般。
“你大喜的日子,我怎能不来?”
君城舞咧着嘴,扬起手中酒坛,“贺礼虽小,却也算应景,现下,新娘子带好盖头,新郎站好,我来主持这场婚礼。”
“一拜天地……”
“二拜,二拜天山,对,向着西边……”
“夫妻交拜,”君城舞还不时做出些小动作推推两人,最终非要到交拜时磕上头才算。
小屋内无喜乐,无热闹,却很温馨。
君城舞一直留到两人进了那间尚能遮蔽风雨的所谓“洞房”。
剑阁外的乱石岗内据说埋着当初灭门的几十条尸体,在晚风中别样凄凉。君城舞站在上面,回头忘了一眼剑阁和白雪泥的新房,闭上眼睛,泪水盘桓在她眼眶里,将嘴唇咬得发白,自语道:“雪泥,原谅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家,原谅我。”
“哼,原来你所谓的同门之情,手足之谊也就不过如此。”
君城舞恍然未觉一个故人站在她身边多时,唇边略带嘲讽。
“谢……冰……蝉”
“不要用那么憎恨的眼神看着我,”谢冰蝉冷冷地话语,好像自言自语,却像是带着锋利的刺,“我能猜到你这样做的目的,但实未想到,你比我更狠。”
这句话说完,远处新房内传来蓝血沉一声惨呼。
“我的眼睛……”
接着是白雪泥的哭喊之声。
谢冰蝉仰天狂笑着,轻蔑地看着君城舞:“我终于发现天山派可真是藏龙卧虎,专门培养像你我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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