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血沉摇摇头:“君家的人,想要谁中毒,想要谁不中毒,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会这样?”
“嘘,雪泥,那是什么声音?”
在屋内的蓝血沉和白雪泥有些风声鹤唳,在服下君城舞送来的毒酒之后,不知还会发生什么,蓝血沉双目空洞地环伺周围,很多脚步声夹杂在白雪泥轻声饮泣中。
他捧起雪泥的额头,重重一吻:“答应我,别管我,从这里一直向东跑,”他从怀中掏出一轴古卷,郑重交到她手中,“拿着,这就是天下人人想要抢夺的‘嫁衣神功’,我交给你,你把它交给下一个站出来保护你的人。”
“蓝大哥……不要离开我”听他语声语声悲凄,白雪泥一声嘶叫。
蓝血沉嗔道:“怎么还叫我蓝大哥?”他站起身,摸索着,那没有眼神的双眸异常平静。
白雪泥嘴唇抖动半晌,终于轻唤了一声:“相公。”
“娘子,”蓝血沉笑了,“可不可以帮相公换件衣裳,我不想把这件弄脏了。”他摸索着脱下新郎的长袍,叠得整整齐齐。
白雪泥取过那件属于丐帮帮主、破烂不堪的旧衣裳,用生疏的动作将之披在蓝血沉肩膀,想起初见时,客栈柴房那漆黑的房间,宽阔的臂膀,以及在天山,她同样看到这背影后,那种失望,眼里模糊一片,脸颊紧紧贴在蓝血沉温暖的背心。
“娘子不乖,”蓝血沉手忙脚乱地将她拥在怀里,“是不是想拿我衣服擦眼泪啊?”
“蓝大哥,”白雪泥已经泣不成声了。
“雪泥,娘子,趁我眼睛看不到东西你便欺负我,那丐帮的衫子上最脏了,用来擦眼泪是会擦成戏台上的花脸的,”蓝血沉摸着她的脸颊,一寸寸,想要记清楚,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猛然,他双指弹过白雪泥的昏睡穴,然后将她安放在床上,摸着被角掩在她身上。
用双手扶着门框,走出去,对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高喊着:“想要《嫁衣神功》的,有本事就来追我!”
人潮攒动,这句话似又打了一击猛药,朝着蓝血沉奔跑的方向汹涌而去。
屋内的白雪泥,慢慢站起身来,从身上取出一块胶泥,上面两指印记赫然明朗。
她走出屋子,暗自潜在人们背后,看着蓝血沉无助的奔跑着,他虽受伤且中毒,轻功却一丝不弱。
剑阁往西,一路过去便是悬崖。
眼见蓝血沉已至悬崖之巅,白雪泥终于明白他的意思,哀嚎一声,“蓝大哥,不要!”
她的声音被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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