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的,是尚香宫内那个从不曾露面的白雪泥。”白依见雪泥神色异常,继续说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要追溯到天罗教和尚香宫之间的争端,我们,并非争端的中心,却只是任凭摆弄的小卒子罢了。”
“什么?难道我们就这样做了牺牲品,”白雪泥抚摸着白依空荡荡的双腿,很想喊一声娘,却又停住,问道,“凭什么?”
“因为,这是一场战争,没有赢家,”白依仰起头,仿佛追寻岁月里流逝的芳华,“君家本来是九华世家,家里门第甚高,尽是文人雅士,直到家中嫁进了一位尚香宫的弟子,引来天罗教大举的进攻。于是,那样一个可以自傲的世家被焚烧得无影无踪,这家子弟就与尚香宫和天罗教结上了不结之仇。”
“可是,这样关剑阁什么事情?没必要去为难剑阁吧?”
“不然,自己睡塌之畔又岂容他人鼾声?”白依皱着眉头,“君家在西南开山立派,剑阁原也极为不悦,并且,剑阁与当年的白衣剑神楚临风渊源颇深,加之楚临风与天罗教后人在君家一役后隐居绝琴谷,君家要报仇,便理所当然地要从绝琴谷传人—;—;白瞬,这个不二人选来开刀了!”
“可,绝琴谷明明只有师姐妹四人,……”白雪泥明白与真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惧怕真相,正要追问,却见白依神色凝重,笑意若有若无,望着南边山颠上的影像,僵硬在那里。
“师娘……”她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白依,顺那目光望去,竟是剑阁的旧址,“您可是要我背你上去?”
白依不说,也不动。
白雪泥一震,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定住。
须知,这个慈祥的妇人,从小便在她身边照顾,呵护,竟然就是自己的娘亲,可是那么多年不可相认,她心中又有多少痛苦?
“哇”一声,白雪泥终于哭出来,势要将今日、昨日、明日的泪,全部流光!
第五卷 明箭对暗防
白依眼见将要落地,心血狂涌,此时本就气血不畅的白雪泥也近昏迷,尽全力一挥,想将她提起,需知凭空中,要使出力气便似人要将自己提起般难上百倍。
心一横,移行换位,身子迅速载了下去,护紧头颅,弓脊背,以臀着地,双手抱紧雪泥。
“嘭”一声,接着骨骼碎裂,人事不知。
过了半晌,白雪泥醒来,见自己如此高崖竟掉下无事,才反映过来师娘的维护周全,一翻身站起,摸了摸师娘瘫软的下身,竟是骨骼寸断。
“大师娘,大师娘!”白雪泥食指向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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