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寻大少而来。”
那“文生公子”粗着嗓子说道:“是极,你这家伙还算聪明的,就如此禀报。”说罢,摆摆手走了,白雪泥听着话里似乎隐隐牵涉到君夜,心中一痛,怎么?君夜走了?为何我都离开了,他还是不能好好去做自己的君家大少?
一行人渐行渐远,她有些后怕,幸亏此人功夫不高,否则,无论是君无殇还是谢冰蝉就算是没被废武功的自己,恐怕都会听到她喘息不平的声音。
这个人,到底是谁?
故人,君夜……忽然,她想到那个从昨天便努力去遗忘的人—;—;君城舞。
叫君夜兄长,又是我的故人,以她的武功,又怎能听不到自己一高一低,忽缓忽急的呼吸声?难道,她还顾念着旧日的友情?可她如果顾念旧日友情,又为何下毒害得蓝大哥双目失明?一切纠结难解。
如果非要雪泥选择一个答案,她仍会选择,相信人间还有纯真的友情。
她宁愿相信,君城舞给蓝血沉下毒不是有意,而此时的出现,则是来给她报信。
那身文生公子的衣服,可不就是两人小时候初见凤漆烟的时候,她曾经穿着的,那折扇,也曾是凤漆烟的武器,那么君城舞此举的目的也就显而易见。
去找凤漆烟。
仁义山庄的庄主之位在从尚香宫回来之后便让给凤漆烟的师弟黄松烟。而凤漆烟也只在庄内负责照顾老迈的师父,欧冶鹤,而此人又恰好是武林盟主,难道君家下一步会对他有所行动?
就算君城舞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仁义无双的仁义山庄也是任何一名江湖小卒子的绝佳栖身之所,一个声称养客三千的山庄,还愁装不下一个渺小的白雪泥吗?
一个声称养客三千的山庄,人声鼎沸,人丁兴旺,门前车水马龙自不用提,就连赶着来卖身进去为奴为婢的,都是不在少数。
白雪泥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头上胡乱扎了一根顶髻,头发和脸倒也干净,只是用胭脂合了些陶胶,补在脸颊上一块大大的胎记。这样一来,谁也不会对她多看两眼,就算是凤漆烟见到她也不会一下子认出来。
凤凰台仁义山庄的总管听说她是带着功夫来投奔山庄的,便引荐给了庄主黄松烟,自然,当中收了几十两银子的引荐费用。白雪泥敷衍了几套天山剑法和常见的别派武功,只说自己名字叫做迟小雪,乃是天山派迟掌门不出五服的亲戚,家里灾荒,便投奔到此。
黄松烟甚傲慢,才两天便能感到门客与门客之间还分了三六九等。自然,天山派都名存实亡,这个天山派掌门八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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