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总不比人命更加值钱吧?
想了半天,心思一动:君城舞。可转念一想,现下孤月的生命危在旦夕,不容有失,这里根本没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她再健忘也忘不掉新婚之夜,蓝血沉饮下的那碗毒酒。
忽然,丹田之处隐隐作痛,回想飘大姐给她的字条,这药丸服食越多,对五脏损耗越大,她将心一定,豁出去了,趁着刚才的药力,背着孤月向马厩摸去,毕竟现在搜查还在外面,加上地形熟悉,从凤凰台后山的蹊径之中一路下去,星夜兼程直奔天山。
实际上,她并不知自己的方向在何处,只是心之所向,茫茫然就朝天山飞奔而去。
一路上孤月不知昏死过多少次,沿途请了大夫不说,还要找干净的客栈投宿,幸而没有任何其他帮派的江湖人对这个半张脸上都是胎记的“迟小白”生出任何疑问,但盘缠却是越花越少,接近天山,白雪泥边在哈密城落脚,边打听各位师父既她父亲迟霄肴的下落,边琢磨如何不动声色的上山,山上有草药、有雪莲、应当能将孤月的内伤稳定住。
这天,自己打定主意上山,便让伙计代为照管孤月。那伙计却推脱:“小爷,这位道爷本来就半死不活,万一死在我们客栈可谁也都担当不起。”
白雪泥冷笑一声,一只手搭在伙计的肩膀,一招分筋错骨手。
“哎呀!”疼的伙计连滚带爬地飞出十多米。就听远处传来伙计的声音,说道:“二姑娘,有人在咱们店里想要赖银子,还对我用强?”
“哦?”那脆生生的女声愤怒异常,“竟然惹到我头上来了?怎么回事儿?”
白雪泥竟然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
只听伙计说道:“那人带了个‘街倒儿’,还让我们代为照顾,摆明了是等人死了讹我们银子的,二姑娘,人心险恶啊!”
声音越来越近,白雪泥一惊,同着伙计一起进来的这姑娘,身形样貌真是再熟悉不过,手里捧着一把瓜子,便走便嗑,那娃娃似的面上居然还无一丝成熟,鬓间带了一朵雪白的簪花,她身后还跟了一人,面容朴实憨厚,浓眉大眼。
“无忧,小坏!”
白雪泥满心欢喜,想要一把抱住李无忧。
李无忧娇斥一声:“这登徒浪子,看招!”
白雪泥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涂了料,又是男装打扮,忙闪避,想来多日未曾服食药丸加之一途劳顿,身形慢了尺许,一声轻响,胳膊被刘坏缀住,脖子上正巧被李无忧的长剑抵着。
李无忧拍拍掌心的瓜子皮,跟刘坏说道:“坏哥哥,绑了,送官府!”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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