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会啊。她问“拐三”不会吗?我说不会。她问“升级”呢?我说也不会。我见她嘴唇欲动,急忙说,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我只会桥牌和围棋,扑克这种俗玩艺我从来不沾。芳芳瞪瞪眼,不屑一顾地撇撇嘴,样子倒是挺性感。只见她四处观望,像要准备物色另一个男人来。我看她那猴急样,问会不会扑克算命?会的话给我算算。芳芳听后两眼发光,立刻容光焕发斗志昂扬,自夸在大学时远近闻名,人称半仙。于是算命开始。具体操作过程大可忽略不计。想当年这样的鬼把戏我见多了,向来都是不屑一顾。即使在最黑暗的高考前夕,我仍坚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努力、分数高,前途就是光明一片。但是到目前为止我前途黯淡,只好算算,死马当活马医吧。而芳芳晦涩的预言用通俗的语言表述出来是这样的:我认识很多人,但大多是酒肉朋友;我对爱情的期望值很高,但现实与理想差距很大;我可能会赚一大笔钱,但很快花光······总的来说,她一直在描述一个可怜的倒霉蛋。
听完芳芳叫人郁闷无比的预言,我上了躺厕所。解决之后感觉稍好。芳芳见我脸上没了刚才的倒霉相,撇撇嘴:“什么事这么高兴,给女朋友打电话了?”
“哪跟哪啊?不是给你说过嘛,我就没女朋友。只不过去厕所那个什么了。”我已经告诉过芳芳多次牛牛我现在还是条光棍的严峻事实,可她怎么都不信。
“你没女朋友,谁信啊?”她依然执迷不悟——很多事都是这样,你越是说实话别人越是不信,你越拼命掩饰,别人越满心狐疑。就像在学校,我一说其实我是个对感情非常认真的男人,宿舍的哥们儿就笑得直喷饭;后来我晚上一回宿舍就说又干了,他们反而屁都不放一个。
我一声叹息:“唉,信不信都无所谓了。郁闷啊······第一次出差就让我去了重灾区。说不定这一去就躺着回来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说什么呢?你这个乌鸦嘴。打嘴,然后摸木头!”芳芳怒目圆睁。
我心头一颤。唐艳以前也是这么说的,连表情都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我每次自己打完嘴巴后,唐艳都说太轻了太轻了。然后她要帮我打,我不让打她就生气。她下手很重,每次打完后我嘴唇都麻麻的。有时候走在路上,她当街就是一小巴掌,我还得笑脸相迎。路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以为碰到了受虐狂。
我直勾勾地看着芳芳,直到看得她脸红。
“哎!你怎么啦?”芳芳右手伸出,碰碰我。
“没、没什么。”我摇摇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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