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就在北京读的,在这里认识的人应该很多。
周小萍坐在我的床上,眼睛滴溜溜乱转,打量着我的房间。她倒是没说你的屋子好乱啊之类的话。她应该是来我这里第一位保持沉默的女性。以前即使是俺们体察民情的赵处长来,也会说牛顿啊,不光要把自己收拾干净,还要把屋子收拾干净啊!每当这时,我就站在一旁摸摸后脑勺嘿嘿一笑,而陪同赵处长的随行人员都会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怎么不买台电视?这样一个人住着多寂寞啊。”
“刚来的时候也觉得寂寞,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主要是太浪费时间了。”我把床上散落的镜子、梳子、臭袜子收拾了一下。
周小萍起身,朝屋外走去:“让我看看你的屋子。有洗衣机,还有煤气管道······不错啊。你会饭吗?”
“不经常。”我笑笑,有点不好意思。
“哪天有时间我过来做饭给你吃吧?我做的土豆炖牛肉可好吃了。”
“好啊好啊!”
“你喜欢吃土豆炖牛肉吗?”
“喜欢——我这儿有热水器,还能洗澡。你要洗澡吗?”
她看了看洗手间,想了一下,说:“好吧,洗一下吧。”
其实——其实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她还真要洗。我在想,那、那洗完澡之后我们该干什么呢?
周小萍洗澡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听收音机,想一会儿怎么睡呢?这丫头可真神了,连问都不问。收音机里莫名其妙地放起了柴可夫斯基的《1812序曲》,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偶尔还有几声炮响。
“牛顿,有没有沐浴液?”周小萍在洗手间叫我。
我急忙取了沐浴液,从门缝递给她。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咕噜噜直转,还给我说了声谢谢——而空气中弥漫的沐浴液味道让我想起和芳芳在广州的那个迷乱之夜。从广州回来后,我再装着捡掉在地上的笔同时偷窥芳芳时,她立刻把双腿夹紧。而到广州之前她不是这样的。女人的心事,总是叫人捉摸不透。
没过一会儿,周小萍穿戴整齐走进来,连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看来她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子。
“有水吗?我渴了。”她看着我,在我面前肆无忌弹地伸懒腰,“唉呀呀,都困了。”
我从床底下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不知道她接下来想干什么。
“可以开始了吗?”
“什么?哦,对了对了。”我拍拍脑袋,“是给你拍、摄像,嘿嘿。”
于是周小萍穿戴整齐,站在摄像机前。我不知道在一只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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