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德州大学的doctor。另一个俄罗斯科学院的,头发花白,身材高大,挺着个将军肚,体重绝对超过150公斤。因此他往下坐的时候,我特别担心中国的假冒伪劣椅子是否能承受起他的体重。刚才他们在车上说这老头神通广大,和老布什私交甚密,和美国国会的很多议员关系也很好,是个重要人物。只要这个项目他真的想做,那基本上就没什么大问题。最后进来的竟然是个大美女,身高一米七,头发金黄,该凸则凸,该凹则凹,还戴着金丝眼镜。我从摄像机的监视器里看着她,胡思乱想了一下。。。。。。
还好,这个小小的插曲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像往常一样,他们亲切握手,交换名片,询问对方状态可好,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不管参加什么规格的会议,我都会把这台Sony150P调到全自动档,谁讲话就把摄像机对准谁,偶尔拍个全景,或者把会场扫一下。这么做很省事,也很轻松。这些人也不管什么构图、景别、光线、色温,只要把人装进去行了。况且我拍的东西一般也没人看。摄像机和我的作用,是让参加会议的中方领导和外国人感觉到这次会议的重要性。
我先把摄像机瞄向第一个讲话的部里领导。根据以往的经验,第一个发言人的使命,一般是致欢迎词。所以他们的wele、China、friends、cooperation之类的单词一般都说得字正腔圆,相当地道。只是这人三个单词三个单词地讲,听着能把人憋死。后来索性不听了。反正刚开头那段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每次开会他差不多都会这么说,连语法错误都一模一样。第二个是技术处处长。这厮发音虽说一般,但非常流利。听说他在部里的驻外机构呆了8年。8年啊,抗战都结束了!
接下来我把景别调到最大,因此不管谁讲,都能拍进去。我跑出去问服务生要了杯红茶,等回来时德州牛仔已经开始讲了。德州牛仔的美语自然没得说。叫人郁闷的是,我很多地方竟然听不清楚。心中暗想,都是听部里这帮鸟人的中国英语听得太多,到现在反而连货真价实的美语都听不懂。记得有一阵子,赵处长叫我接待一个韩国人,无非是带他去故宫、颐和园、海洋公园之类的地方转一转,然后再去韩国餐馆吃吃饭。几天下去,我说英语的时候也和他一样结结巴巴,别扭得要把舌头咬掉。
接下来是那个俄罗斯老头讲话,我对他没什么兴趣,压根就没听。老头用的“苹果”笔记本电脑和我们带来的国产投影仪不兼容,总是自动休眠。这种事领导肯定不会亲自动手,那几个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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