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不知为何,电话铃一直响着,相当的锲而不舍。我觉得该接了,不然老李在那边会不高兴的。
我刚拿起电话,就有个男声在那边说:“你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说,你昨晚怎么没回家,你跑到哪去了?害得我到处找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那个人怒气冲冲,声音几乎要把我耳膜震破,如果我还继续保持沉默,也不知道会说到什么时候。
“喂,请问您找哪位啊?”
那人一听我说话,显然一惊,说:“噢,你好。我找芳芳,这是她的电话吧。请问她去哪儿了?”
“她刚刚出去,你过五分钟打过来吧。”
刚放下电话,芳芳就端着两杯子水进来了。
“刚才有个男的找你。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昨晚为什么不回家。好像很生气。”
“噢,知道了,没事。”她递给我水杯,回到座位上继续上网,显然没放在心上。
“好像是你未婚夫吧,你们怎么了?”
“你管那么多事干嘛?这个月工作计划交了没?”
“不要叉开话题,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跟他吵?不是说劳动节结婚吗?我还等着白吃呢。”
“结什么结啊,你烦不烦呐?”
我使劲瞪了她一眼——当然,那个时候她没看我。老子关心你才问的。我心中恨恨不已,同时思考如果自己真的得了非典是否应该主动传染给她。
过了一会儿,负责西欧的哥们过来找处长。这哥们北大毕业,据说是学国际关系的,搞不懂为什么跑到这鬼地方。我和他不熟,聊过几次,觉得此人思维敏捷、知识面广。加上我高中时一直想考北大,因此对他敬重三分。据说这哥们刚来时心高气傲,大有准备横扫对外合作处的气派。自从很久以前西欧同志因为开会时老李讲话没有记笔记被扣了奖金,这小子就改过自心、下决心重新做人。也从那事以后,西欧就常找老李汇报工作。只是最近他工作汇报得更加勤快。我怀疑是不是单位有什么新变动,因为他女朋友在部里工作,经常有一些最新的内部消息。
像往常一样,西欧谦虚地对我和芳芳笑笑,小声问,李处长在吗?芳芳也谦虚地笑笑,说在呢,进去吧。等西欧进去以后,芳芳对我撇撇嘴,以示不屑。我刚来对外合作处的时候,对这种不屑深信不疑。时间长了才发现,每个人对这种和领导套近乎的做法都表示不屑,但背后里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和领导套近乎,直害怕被别人甩在后头。比方说芳芳,在老李跟前甜言蜜语百媚千姿,恨不得扑到老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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