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实是,这次她没有踏入我凌乱的宿舍半步。
那天我小跑着来到单位门口,却不见周小萍的踪影。视野里只有马路上的车来车往和单位门前站岗的保安。我想可能还没来吧。在原地站了大约两分钟,听到不远处有汽车在按喇叭。回头一看,路边停着一辆银白色“别克”。我看的时候那汽车的喇叭还在响。我不敢肯
定是不是在叫我,就透过眼镜片继续看。这时从车窗里伸出一支手臂,在朝我挥舞。我走上前去,看见周小萍在里面。就拉开车门,直接进去了。
这次周小萍又彻头彻尾换了个模样。在我拉着车门之前她还戴着副墨镜,我进去之后她就把墨镜摘了。她穿黑色连衣裙,涂紫色唇膏,还涂着眼影,而那双超长的眼睫毛显然是假的——我是说她看上去相当性感,并且散发着一股香味。她这幅打扮要是走在大街上,我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虽然每天都通话、发短信,但也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她了,再加上这副打扮,给人感觉很陌生。
我看看她,又看看窗外,说:“我以为你坐城铁或者出租车来呢。没、没想到你在车里。”
周小萍扭过头冲我笑笑,她紫色的嘴唇越发性感。她说:“现在坐城铁,你不是存心想让我传染给你吗?我觉得坐出租也不安全,那些司机一天要拉多少人啊!”
“说得也是。你来之前我还老摸脑门,觉得自己发烧了呢。”
“不会吧,那我今天死定了。”周小萍装出十分恐惧的样子,然后伸手摸我的脑门,“来,我看看你发烧了没有。”
我把身子侧倾,往她那边靠。
“热什么啊?脑门明明凉凉的嘛。”
听到这话,用一句小学生作文里经常用的话来说,就是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于是我也把手伸向她的脑门。她好像也不热,凉凉的。这下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去哪?”
“随便吧。”我说。
“那咱们开到哪是哪吧。对了,你考驾照了吗?”
“没有。没钱考。”我如实回答。
“讨厌!我还准备让你开,我好好休息一下呢。”周小萍嗔怒道。
我想周小萍真是个善解人意的聪明姑娘。
透过车窗看去,马路边的公交车站台上,只有一两个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候车人。而窗户大开的公交车内,也是只有距离三四米远的两三个乘客,和孤苦伶仃的司机、售货员。北京电视台报道说,自从北京得非典的人数呈上升趋势,自行车开始卖火了。以前坐地铁、公交车上下班的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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