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家善于报道鸡鸣狗盗消息的报社签了三年合同。这厮巨郁闷,在聊天的过程当中恨
不得连用10个感叹号。我劝了他几句,心里更加坚定去驻外机构工作的决心。
聊天之后我朝窗外举目远眺,以调节眼部神经。接下来我塞上耳机,在电脑前玩“极品飞车”。上次玩这游戏还在学校,现在玩的是最新版本。玩这种游戏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激发斗志。你总想着得第一,输得越惨越想玩,一次又一次,直到得了第一。体会过几次遥遥领先的感觉,你会向更高的难度继续冲刺。而我一边玩游戏,一边思考用什么办法能让老李选中我而放弃别人。
我玩游戏的时候,芳芳继续写报告,总结她工作几年来取得的骄人成就。当然她可能已经写完,开始搞另一套东西。她时不时还接接电话、发发短信。正如以上所说,她跑到办公室外面接手机的做法叫人产生极大怀疑。这件事和陌生人在下班后开车接她的现象结合起来,可以得出她正在非典蔓延的枯燥时期寻求刺激。当然要证明这一结论还需要寻找时机。另外她说这两天她还囤积了许多粮食。我觉得这很好,等外面没东西可买,我至少可以强迫她以批发价卖给我。
我准备向着“极品飞车”的更高难度冲刺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去开门,见到一个穿着西装、面色发黄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年轻人头发凌乱、满脸憔悴,丝毫没有早上八九点钟太阳的感觉。我在去往广东的火车上见过这人,知道是芳芳未婚夫。他问,请问王芳在不在?我说,在呢,请进。芳芳未婚夫从门缝里挤进来,朝芳芳的办公桌走去。我也关上门,准备回座位。那时老李在里屋,也不知道在干吗。
“王、芳芳!”
芳芳抬头看未婚夫,一脸的冷漠,说:“你怎么来了?你到我们办公室干吗?”
未婚夫铁青着脸,气呼呼的说:“你这两天为什么不回家?”
芳芳说:“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我这两天在小红家住两天。”
“小红家?我给小红男朋友打过电话,他俩都回山东老家了。你还认识哪个小红?”
芳芳脸一红:“你说我还认识哪个小红?我想去哪就去哪,你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是没有权利,可你干吗要骗我?你说,你倒是说话啊!你要去什么地方我没让你去过?”
芳芳自知理亏,语气稍微缓和,说:“咱们回家说好吗?我现在在工作啊,你这叫干什么?”
未婚夫看看我,说:“大家都是年轻人,听见了也没关系。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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