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阳台上能看到对面楼里的情景。前一阵子,我每天晚上都要在厨房里熬抗感冒的中药,可以顺便窥探一下。只可惜透过所有拉开的窗帘,看到的都是一个个面目不清的男子赤裸的上身。有的郁闷至极,也像我一样窥探对面。宽宽悄无声息地在阳台上抽了根烟,之后说,牛顿,有件事可能得请你帮帮忙。我问是什么事情。宽宽说,领导要我从宿舍里立刻搬出来,现在非典时期,很难找到房子,能不能先在你这里住一阵?我想了想,权衡了一下利弊,只好实话实说。我说,哥们,可能这阵子有点问题,过了这阵子应该没问题。宽宽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拒绝他,一脸的惊愕。于是我就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情。为了不让JB等人抓住把柄,现在只能这么做了。可能等“五一”过了,那个走过场的答辩结束,正式的名单下来之后还行。但是现在让朋友住在单位的房子里,显然是自投罗网······
至于现在这件事,我觉得不是我狠,是我也没办法,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宽宽在这种单位呆过,知道里面事情的复杂,因此也表示理解。我说等那个人选的名单下来之后,有我或者没我,你都可以住过来。宽宽说,我的事再说吧,你先把你的事搞定,我这边再想办法。我说,兄弟你别因为这件事情怨我,要是这事真搞不成,我也他妈的辞职,和你一块搞,谁让咱们无权无势呢?
我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味道不怎么样,但我俩照样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宽宽抢着要洗碗,不过被我拦住。我洗完之后,给两个脸盆里倒上热水。于是我和宽宽四目相对,在昏黄的孤灯下开始洗脚。
时间往前推七年,我大概上高一,宽宽上高二。那时候我俩经常和学校里一些有着共同爱好的哥们去市中心玩电子游戏或者看通宵录像。我们一般在晚上9点以后行动,那时候刚刚下晚自习。我们从操场的围墙翻出去,然后踩着月光走到市中心,一般路上得花一个小时。我们常去的一家娱乐地设备齐全,一楼是游戏厅、二楼是录像厅,爱弄什么弄什么。我们一般大概玩到第二天早上五点,之后蓬头垢面地出来,在街上吃根油条喝碗豆浆,在7点钟上早自习前赶到学校。洗把脸,拿上书爬到桌子上睡一早上。我俩之间的阶级友谊便是在这期间形成的。有一次就是在这家,宽宽在二楼看录像,我在一楼玩游戏,还有其他两个哥们去外面找地方吃夜宵。我正玩游戏玩到忘我的境界,过来三四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说是外面有人找。可能因为长时间对着屏幕使我智商变低,我二话没说就跟这些小孩往外走。出门走了几百米,来到一块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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