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西单、震东单”的气势。当然,还包括她们所称的“北漂”。而后,酷爱艺术的静静报考了中戏表演系,但是文化课没过线,所以没考上。因为钟爱的艺术,她没时间认认真真埋头于题海,最后考上了北京一所破破烂烂的大学。而周小萍同学,靠着父亲塞给招生老师的10万元人民币,进北京一所名字很响的金融类院校。考上大学后,两人变化都很大。周小萍越来越像金融家的女儿,静静越来越像不得志的文艺青年。毕业时,周小萍自然不用找工作,就在她老爹统领的保险公司实践,同时做好去瑞士自费留学的准备;而文艺青年静静,因为各种原因没找到心仪的工作,辗转反侧,最后到了这家酒吧,想过自己曾经梦想的自由生活。
根据静静的转述,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卖保险的那帮人是这么说的:周小萍前几天已不幸染上SARS。染上SARS后发生的事又分为以下几种情况。一种说她只是疑似病例,还没有最后确诊;一种说她目前正在紧要关头,如果能挺住就大概没什么危险,如果不能那就小命不保;还有一种说法是,在周小萍开始发烧时,她老爹就租了一架飞机,直接把她送往香港治疗。对于最后一种说法,我持保留意见。因为我觉得香港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特别是个非典病人。可是静静吐了个漂亮的烟圈,不屑地笑笑,说人家有钱什么干不了?我仔细一想,觉得也许存在这种可能性吧。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有钱过,靠着可怜的想象力,我无法推断出有了钱到底能干出多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关于周小萍的问题,我已基本打听清楚。我对自己说:姓周的就像个噩梦,过了今天你彻彻底底把她忘了就是。就像高中时每次我和宽宽一块看通宵录像后内心都愧疚不安,我们往往会双眉紧锁、咬文嚼字地说:过了明天,重新做人!
4月30日,星期三,晴转多云。
今天是“劳动节”前的最后一天。早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列出“相信科学、抗击非典”征文大赛的提纲。这玩艺我放假期间琢磨琢磨,放假之后再花两三天的时间写写,应该能搞定。桌子对面,芳芳继续转移电脑里的私人文件,把那些东西剪贴到自己的移动硬盘中。我偷偷看着她,心里不是个滋味。老李已经开始让她进行工作交接了——就是把手头的
工作整理分类、最后写成一份详细的工作交接报告。芳芳说有个工作了一两年的学英语语言学的硕士来接的她工作。现在经济不景气,又是非典时期,招聘一个这样的女娃还是很容易的。而老李上班后没跟我俩说一句话,一直躲在他那边,也不知道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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