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欲望,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
她的体内融人另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体与她紧密的结合。
他不再是单纯的他,她也不再是单纯的她。
她自问:这就是身心合一吗?
不!她强烈推翻,这只是身体的结合。起码心还是自己的吧?
可是苏流萤很快发现,随着身体的失去,她的心也很快就被这个男人夺去了。
身体宛如铅一般沉重。
好不容易等到步风睡着,已经是凌晨五点钟。
苏流萤悄无声息地慢慢从他的身边爬出来,小心翼翼地下床,抓过一旁的睡衣穿好,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
当她关上卧室房门的时候,步风同时从床上弹跳起来,鹰眸危险地眯成一直线:这个小东西,又要搞什么花样?
苏流萤走到客厅才松了口气,她坐到沙发上,用手揉了揉自己太过僵硬的脸,然后伸手拿起电话,熟练地拨了一个号码。
“妈妈,是我。”她尽量压低声音说话。
“小萤?”宋治如终于从朦陇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紧张地握着话筒问:“你在哪里?还好吗?”问到最后,她几乎快哭出来。
“妈妈,别难过。我没事,真的!”是的,她没事;虽然刚被一个男人夺了她的清白。
“小萤,你在哪里?侯明杰说你被一个人买走了?’宋‘冶如心如刀割。
“是!不过那个男人对我挺好的,妈,您不用担心。他还在咱们家吧?’
“呢……是的。”宋。冶如看了看身边的苏忠仁,叹了一口气。
“他还赌博吗?’
“这些日子都没出门,大概不会了。”宋怡如没有说出苏忠仁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状。
也许是知道他破产了吧,所有的赌场都不准他进人。
苏流萤听了顿时宽心,看来侯明杰有确实遵守对她的承诺。
“那就好,我会在侯明杰那里寄放一串很值钱的珍珠项链,是那个男人送给我的,你今天来取吧!拿去卖了,改善生活;以后如果我有钱,也会寄回家给你。”
“小董……”宋恰如不舍地痛哭失声。
“好了,不多说了,妈妈要好好养病。让他去找份工作吧,总不能整日游手好闲,再见。”
苏流萤挂了电话,低头陷人沉思。
她以为听到母亲的声音会失控,或难过的大哭,可奇怪的是,她居然异常地平静,甚至不觉得难过?
呵……人的适应力真是可怕。
她虽然自认有比天高的自尊,可最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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