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玩意那般愉悦。「现在我要把你拖回家去,我爹可以帮你疗伤。」她起身回头望着山林深处,又低头衡量他的情况。「我看你是不可能走得动了。」他伤势严重,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白雨荷蹲下身子,用双臂环抱住他坚实的身子往后拖,她身形娇弱得几乎撑不住他的重量,走一步跌一步,过不久就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姑娘……」他深深感动,见她这样辛苦,他沙哑的说:「放我下来吧!我的伤势很重,大概也救不活了……」看见雪地上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又想到无能赎回心爱的女子,他痛苦的想放弃求生的念头。
「你胡说什么?」白雨荷清亮的声音在他头顶上说:「我住这山林里几十年没个伴,闷都闷死了,你想死我可不依,你放心,我绝对会把你给救活。」
说着她又开始拖着他前行,他的血越流越多,人也越来越虚弱,不久后他再次昏了过去。
白雨荷咬着牙,孤单的在雪地里辛苦地拖着他往前行,他是如此沈重,但也如此迷人,他是她除了爹爹以外,头一次见到的男人。他英俊、散发着男人味,抱紧他阳刚的躯体,少女的情怀在她心底荡漾,她要救他,绝对要救活他!
靠着坚决的意志力,她花了整整一个时辰,独力将王达拖回家。
她用脚踹开木门,朝里头吼:「娘、娘!看我带回了什么,快来啊!」
「怎么回事?」苏恋荷匆忙地从房里奔出来,惊愕地发现女儿竟搂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别说了,快救他,爹呢?」母女俩慌张的将王逵扶进白雨荷的房间,齐力将他抬到床上。
白雨荷累得几乎要断气了,索性瘫在地上喘着气直说:「娘,快……快帮他看看,快救他……」
苏恋荷早已镇定下来,正仔细地检查那男子的伤口,一边吩咐着:「你爹在后院劈柴,快去叫他,顺便烧壶热水。」她皱眉探视伤口,发现那是刀伤,一股不安涌上,纳闷女儿救回了什么人?
白雨荷慌慌张张的奔到后院,一群野狗摇首摆尾地围过来扑向她,她挥开那群热情的狗儿,对着正在劈柴的爹爹嚷道:「爹!快进屋里,快!」
白梓一见女儿慌张的神情及她衣袍上的血迹,立即了然地间:「你这回又捡了什么回来?」这孩子老把森林里受伤的动物捡回来医治,又狗又猫的,整个后院活似兽笼。
见父亲仍老神在在,白雨荷跺足招手直嚷:「你快进来啊!我捡了个人!」
「人?」白梓瞪大眼,扔下斧头急急奔向她。「人?」他再问一次以做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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