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这样呢?”
“怎么看都是被人给打的,究竟是谁忍心对这么个小女孩动手呵?”“哎?她——她不就是对街那燕群的女儿么?”“燕群?你说那个酒鬼?”“还是个赌徒。”“那块木板上写着卖身葬父,这么说来那燕群——…”“死了?”又是一阵哗然,小女孩刚抬起的头则是垂得更低了。
燕群在附近也算鼎鼎有名, 为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嗜酒好赌,醉卧路旁是常有的事,而且三天两头就有赌场打手上门催讨赌债,又是踹门又是摔椅子的。
燕群原有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几年前因为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腾,抛下还在牙牙学语的女儿不见了踪影,从此燕群更是变本加厉,终日流连赌尝酒楼,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个稚龄女儿;若不是街坊邻居可怜这小娃儿,轮着送吃的,并代为照料着,只怕这娃儿早已不存在了。
唉!这么小个孩子,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呵?一位大娘推开人群,在见着小女孩后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呀?前几个晚上还见你那个爹对你又是骂又打的,怎么刚才就听他醉死在路边了? “大娘上前抱住了小女孩。”可怜的悔儿……可怜的悔儿啊!“大娘哭得似肝肠寸断,围观的人也不胜嘘,倒是称为悔儿的小女孩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反应,抑或是她确实反应了,只是没有人看出来。
围观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为之一掬同情之泪的也不在少数,然而已近正午,女孩依旧跪在原处,尚无人出面买下她,行个善为她葬父。
这也难怪了,不要说十来岁的孩子做不了什么粗重的工,就算真做得来,他们也不过是些自给自足的寻常人家,既不缺丫环,又不要婢女的,真个小女孩又有什么用呢? 这苦命的孩子,究竟要在这里跪到什么时侯?这么冷的天,能撑多久啊?为了一个似乎从不记得、一旦记起了又只会拳脚相向的父亲,她这算是孝心,还是愚昧呢?有几个人离去,又有些人围过来;这时候传来一阵马蹄声,将围观人群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接着一个娇滴滴带点傲气的声音响起。
“过去瞧瞧那儿围着群人在做什么,不知道挡着本小姐的路了么? “领了命的男子于是匆匆过来瞧过,又匆匆回报道。
“是个小女孩要卖身葬父,小姐。”一匹小马缓步走了过来,上头坐了个年龄较悔儿稍大、约其十二、三岁的女娃,尽管脸上写着傲慢,娇俏的面容仍叫围观者眼睛为之一亮。
“什么是卖身葬父呵,阿文?”薛如梦问,坐在马上朝着人群看去。
“这个……”被唤作阿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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