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凌晨都是住混合寝室。大四的一走,两间寝室各空掉一半,宿管科便干脆合二为一。
凌晨的行李极为简单,一只衣箱几捆书,加上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就是这点东西,也引得全系男生倾巢出动,美女果然不同反响。搬完家后,凌晨从超市买回两箱啤酒作为慰劳,陪他们喝起来。
晚上熄灯后我早早上床,阿恒的电话如期而至。我们讲了一个多小时,凌晨还是挑烛夜战。
你就不能早点吹了蜡烛睡觉吗?
抱歉,这次的兼职催得很紧。她把蜡烛的火苗捻小一点。
你就不能闲一下吗?我懒懒地说,我知道你不缺钱花,这么拼命又是何必。凌晨没有回答,拿起桌上的一只海螺,凑到耳边,仔细倾听。
我翻过身去睡觉,迷迷糊糊中,那支蜡烛似乎一直亮到天明。
新生在军训。除了七楼,整栋宿舍一片寂静。
凌晨坐在镜前梳头。她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真丝长裙,头上是与之相配的水蓝色发卡。真是不懂,只是去交稿,她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下楼。阿恒在楼下等我,黑T恤,白裤,球鞋,与旁边那个白衬衣,黑西裤,打领带的男人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
凌晨笑盈盈地把文件袋递过去,那编辑看都不看就放进了公文包。
不检查一下?凌晨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降调。
你做的事情我会不放心吗?编辑显然学凌晨的腔调,走吧,找个个地方坐坐,我请客。
阿恒拉着我的手,直走到看不见他们的地方,突然说道,她这人就是这样,彬彬有礼得过了头,反而显得做作了。
原来你刚才一直在注意她,我喃喃说道,我和她同时存在和时候,你看的总是她。
阿恒停下来,望着我说道,荧儿你不要误会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你。
那你爱的人是不是只有我呢?阿恒沉默。我冷笑,你们都忘不了她,因为你们都得不到她。
一夜风雨交加。凌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寝室,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收拾课本去上课。
和她接触多了的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看来这次的编辑也成了牺牲者。
午休的时候我轻描淡写地问她昨夜的事情。她毫不在意地说,到编辑家改稿,雨太大,就住下了。
哦,那他的自制力还真不错。没追你?
追了啊,我没答应。凌晨打了个哈欠,我的眼光不错,魔羯座男人的安全度最高。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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