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木的应着,心里已经排山倒海。
任何事情的发生,除了当事人,总有旁观者。只是过了这么久,旧事重提。我不能适应。
那个伤口早被时间的灰尘密密的封住,然而今天被人拨开,依然钝钝的疼痛。始终没有痊愈,即使结疤,也有个痕迹始终留在那里。我感到疲倦,并非担心别人的看法或者边的疑问。我只是厌倦解释和争吵。我的生活曾经那样混乱。现在的我不想引起任何波澜。
四一周之后,边来找我,他的脸显得憔悴,重新出现我们初识时的拘谨。我们生疏了,我马上感觉到。
蓝,告诉我,关于那个男人。
你要知道什么?
一切。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没有必要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