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自己的加长加长还要长的围巾,漫步在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街,河堤的围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情侣,游人永远地那么熙攘喧嚣,他们是奢侈的过客,我呢,只是一个亲临现场的群众演员,没有一句台词,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默默见证所有的蜚短流长。
眼前的河水暗沉污浊,我想它是消融了太多的桨声灯影,胭脂粉黛,歌舞升平,终于恹恹的有些不堪了。我呢,千疮百孔,一样如水的城市,一样如水的时光飞逝,一样如水的花样年华,一样的不堪。
拱桥的小地摊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饰物,我蹲下身去细细挑选,小贩耐心地推荐,我呐言,不为所动。最后付钱时,猛然起身,一下子头晕目眩起来,摇晃了几下。旁边的一位大婶扶住了我,我对她微笑,谢谢。
她说,姑娘,算个命吧,保证准。
灯影下她的侧脸看起来好像妈妈,我的心里一阵温热,好吧。
她说那就先测字吧,然后递给我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