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是一种心灵的解脱,一种与神灵对话的过程,我无须别人怎么看待,我只求我自己写得高兴,抒发了我的胸臆,那似乎就已经足够。反正我每当我写完几千字,合上电脑的时候,总有一种难得的满足感。
每天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我还沉浸在对文字的把握中,夕阳已经西下,在电脑屏幕上留下一道残红。每当我专注地写字时,总会忘记身边的人和事,常常忘记了身在何方,很有梦境醒来的感觉。
每天我总要写到自己厌倦了文字,不愿意再去构思为止,正如一个人喝酒一定要喝得酣畅淋漓、痛快尽致。还好我对文字的厌倦一般会在我每次写完五千字以上后才有,所以我每天还能坚持算是比较高的产出。
快要到七点的时候,我关了电脑,换了一件格子衬衫,那还是我爸爸在南京的时候买给我的,自己在镜子里照了一会,还挺满意。
收拾打扮了以后,就出了门,我从来不刻意在着装上花工夫,自己感觉舒适就行。
七点半,我在餐厅见到了白梅和王媛。
白梅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裙装,显得高贵而庄重,衬着金丝镶边的眼镜,很有一种贵族气质。她的女儿还是旧时模样,一副小女人的温馨甜蜜,虽然也是娇艳可爱,却比不上白梅更让我动心。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愚顽不可及,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我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我也恨自己,暗骂自己卑劣无耻。
她们母女两个坐在我对面,一个端庄华贵,一个温柔可人,此时的我真是羡煞旁人,可是,谁又能体会我心中的无奈?
白梅手持着酒杯,浅浅地啜饮着红酒,带有笑意的眼睛看着我,那目光里似乎带了一种不可言说却暗自流动的温柔。
在妈妈身边,王媛却一改往日作风,变得格外忸怩乖巧,仿佛一只听话的波斯猫。
我用刀叉分离着冒着热气的黑椒牛排,心思却飞到了极远处,在高空徘徊不下。
白梅问我:“周余,你家是哪里的?”
我说:“山东青岛。”
她笑着说:“是吗?看样子可不太像哦,要说你是江南人我还更相信呢。”
我的眼前闪过妈妈那并不清晰甚至可以说是莫须有的面容,忍不住心中一酸:“我妈妈她是上海人。”
白梅仿佛这才明白,“哦”了一声:“难怪呢,北方人难得有像你长得这般清秀的。”
我心里偷偷笑着,清秀?这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我。她又接着说:“媛媛已经在我面前提过你好几次了,说你长得很好看,又很有才华,如今我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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