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耳根,她羞得推拒他得寸进尺的手嚷道:“你臭美,谁要帮你生孩子?云郎,别这样,这里是船上耶!船夫就在外面,别——”她的话尾结束在他的吻中。
场合的确不适合,西门飓云吻了她许久,聊胜于无嘛!
“我看你也是个大醋桶,还以为你神经麻痹,无知无觉呢!”她窃喜的说,虽是抱怨的口吻,心里却是在偷笑。
他叹口大气,纾解少许忧闷.“不然怎么办?把那些男人抓来痛揍一顿吗?唉!谁教我老婆秀色可餐,自己得忍耐点,不过谁敢当街调戏你,那我可手下不留情。”
这沿途不知有几次这样的情形,只要他一不在她身边,便有人上前向她搭讪,意图非礼,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次数,足够使他不敢再离开她片刻。
海棠搂着他的脖子,亲亲他拢起的眉峰,“好嘛!别气了,生气容易老喔!对了,应该快到目的地了吧!你三弟真的会带我小妹来跟咱们会合吗?”
“嗯。”他听见船夫在外头知他的船靠岸了,“已经到了,咱们走吧!”他扶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