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现在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这个班里若不是有江平在,她很清楚自己会多不好过。
“切,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一个人怎么扰乱课堂纪律?”江平弯着眼眉,嘴角咧笑着继续说:“我来陪你一起罚站。”
钱串串默默的转过头,看着他,此时阳光刚好照在江平的脸上,他麦色的皮肤被阳光照得金灿灿的。墨色的眸子静澈如水,钱串串看的一时出了神。原来在她最落寞的时候,只有江平能有意无意的抚平自己。
“我可没求着你陪,自作多情。”她白了江平一眼,背过手眼睛看向别处。
江平轻声笑着,他知道,她不会别的,就会口是心非。
两个人都静默了会儿,仿佛各想各的心事。过了会儿,钱串串才开头说道:“瓶子,咱俩商量个事儿如何?”
“啥事儿,说吧。”他转过身,笑着看她。
“将来再受罚,一个人就够了,两个人多亏啊。”
“好啊,这事儿我也赞成。”江平点点头,当时确实答应了。只不过自那以后领罚的事全他一人包了,钱串串再没受过罚,当然前提得是江平在场。
在大院里,那帮孩子们一般都叫他一声“平四”,而钱串串就取其谐音,叫他瓶子。关于平四这一称呼上,有次钱串串好奇就问为啥他们都叫他平四,江平一听是这问题,就一脸骄傲的说:“因为我排行老四呗。”
“那有啥可骄傲的,不过,你们咋排的,按年龄?”她心里嘀咕着大院里和他一般儿大小的孩子也就**个,按年龄他该排老六的。
“这年头谁还论年龄排大小,老大这称呼得让人叫的心服口服,所以啊我们哥儿几个是通过竞技比赛推选的!”
若问钱串串这竞技赛的内容,她还真答不出来。不是她记性不好,而是就在江平想告诉她具体内容的时候,她却被江家保姆送来的一碗红烧肉吸引了。
其实江平很喜欢钱串串叫他“瓶子”,每次这么叫他,他都会很高兴。当时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高兴,只知道叫他“瓶子”的人只有钱串串一个。直到几年后再没人这么叫过,他才会感觉到不适应,那时他终于找到一个挺合适的词来形容——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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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而钱串串因先前家里的事情就耽搁了一个多月的课程,于是这几日她听起课来就有些吃力。她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