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对他的视而不见。
钱串串关上门,背倚在门板上,人顺着门板滑落到地上,眼泪不听话的落下。
耳边依稀传来门外楼梯间的几声对话——
“平平,是不是你和钱串儿闹别扭了?”
“没啊,挺好。”
“什么挺好啊,明明就是!这丫头还吊着一张脸了,咋总事儿事儿的!”
“哎呀您甭说她成吗,串儿不是您想的那种女孩儿!”
钱串串头倚在门板上,泪水滑过脸颊毫无规律的落在她的肩上,她死命的咬着唇生怕发出什么声响。胸口的位置似乎压了一块石头,喘息不来,一阵阵揪心的痛却找不准方向。钱串串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到底还算不算安稳度日,自求多福了。
江平毫不理会李云梅的叫喊便冲出了家门,出来后左右看了看,就径直的往右边的小路走去,不远处正是军区章司令的家。
11、一些心结
这学期随着三轮的全市摸底考试,钱串串在升高中的问题上也有了不少把握,每回考试都能排在全年级前三十。江平还是老样子,在班上的三十名上下浮动着。
这节课是班主任的课,钱串串坐的端正,眼睛已经看着黑板,她身旁的江平却早趴在桌子上昏昏大睡了。这样的状态其实自那天以后就一直保持着,他们再没有激烈的争执,再没有就哪件事去深究什么,一切都淡淡的。好像彼此都形成了默契,在大人面前能对上两句话,话一般很简单,几句寒暄而已,上了楼关上门就各做各的,再没找过对方。
有时钱串串做作业无聊了,也会记起以前的日子,虽有些吵闹但至少不孤单,有他在,她就想不出什么是孤单。
“现在课是讲完了,我们该说点别的事了。”刘敏站在讲台上把书往讲桌上一放,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钱串串拉回了思绪,也抬着眼眸看向她,寻思着能说些什么。
“我待会儿讲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还请正趴在桌子上的同学坐直了,认真听我讲。”刘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这话说时一直看着江平。
钱串串抿了抿唇,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可他似乎睡的有些沉,这样的动静对他来说,无济于事。
她见刘敏仍不说话,便只好叹了口气,捏起他胳膊上的肉,来了个180°的大转弯,瞬间就听见江平一声“哎呦”,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