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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吧,就这天儿,就您这供暖条件?”江平摆出一副在寒碜他的模样,“您好歹也找个条件好些的公寓,就这条件,你还指望着不冻感冒?”
钱串串一时哑言,刚才她确实是气大发了,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间公寓哪儿都好,唯一不足之处就是供暖设施太差,暖气开了跟没开差不多,屋内恒温十度左右。这样的温度她睡觉时床上还得铺张电热毯,即便江平是男生火力大,可现下特棘手的问题就是她就一床被子,再有的就是薄毯了,人家毕竟是怕她孤单大老远飞过来陪她,总不好让人在她这里冻感冒了吧?
于是,综上所述,钱串串得出一个苦逼额结论“睡一起是可以,但你得老实点儿!”钱串串咬着唇愤愤的说了句。
江平听罢捶着沙发狂笑,“咱俩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你这是避讳啥呢!”他这话一出,钱串串脸上的顾虑明显减少,可他心里又飘出话外音来,至于在床上老实不老实,我还真没法保证。
你跟一身体健全的大老爷们儿提床上文化,那不等于问大灰狼干嘛非要吃小白兔嘛?
22、新年礼物
钱串串从衣柜里扒出一件她搁置了很久的秋装睡衣,这件睡衣她也就在学校的宿舍用过几回,如今她一个人住在供暖设施不咋样的公寓里,就早把这件单薄的睡衣扔到衣柜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棉料的。
她看了眼皱巴巴的睡衣,不由得撇撇嘴,心想屋子里凭空多一男人就是麻烦,晚上不能裸/睡,白天还得穿的人五人六的,自在二字要收回字典里一阵子了。
这一路江平风尘仆仆,冲了热水澡果然通体舒畅。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向卧室走去。
门是虚掩的,卧室里只亮了床头的一盏灯,周围静悄悄的。
“你怎么只开了一盏灯啊?”他关上门朝已经躺下的钱串串说了句,可等了很久对方也没个回音,他疑惑的走近钱串串一看,阖着眼,像是睡了,可他尚不知钱串串是真睡了还是在假寐。
江平难得这么近距离的端看她,反正头发也没干,他索性蹲下/身,好好端看。钱串串的身影随她母亲,生的小巧,远远望去就是一温婉柔静的女子,当镜头拉近细细端看她的五官时,就只能用娇俏来形容了,床头灯照的人很是柔和,他端看着那张净白的面容下弯弯细眉,挺立鼻梁,润盈红唇。江平的视线从她的唇边就开始渐渐下滑,细长的脖颈下粉色蕾丝边的睡衣,睡衣的扣子并未扣全,胸前更是一片旖旎。
他轻轻出了口气,站起身重新绕到他睡觉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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