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红,内心在打鼓,不该吧,他们亲密的接触早就数不胜数,不至于这么需求吧!
“你刚想到什么了?脸都红了!”黎沐诧异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咋好端端的说脸红就脸红啊!
“没……啥都没想。”好似行迹败露,她赶忙低着头看书。
“装吧,你一撒谎就想扯手边的东西。”黎沐对她了解也是与日俱增,反正毛概课无聊,索性继续打趣钱串串,“刚是不是在想男人啊?”
“黎沐,你想法能单纯点儿么!”钱串串脸上发怒,却心虚的要命,江平,从生理结构来说,还真是个男人,可也得一码归一码啊!
“成,咱不问这个了,我现在就特想知道你对江平,还有霍丞志到底是个啥态度。”黎沐一直纳闷既然她已经把江平判了“死刑”,那理应目光该转向霍丞志,可钱串串现在对霍丞志也是不冷不淡,拿一般朋友对待。
“我的态度就是没态度,想一人过。”钱串串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那页抄错的笔记被她全撕了,眼睛盯着桌面上的纸屑,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说的都是气话,女人的归宿就是有个家,而家就该是她深爱的人给予,人在外面漂泊再久,总归是要回家的。”黎沐挪用了她母亲的“专利”,把话原封不动的照搬了。黎沐的母亲自得知女儿有了恋人以后就常把这句话挂在嘴巴,黎沐听的多了,就跟着认了这个理儿。
家,对钱串串来说早已变成一个空乏的名词,她弯了弯唇角,岔开了话题,“我知道霍丞志的想法,也给过他机会,可你还不知道吧,他这人有两个致命的缺点,优柔寡断、多疑,即使好了也长不了。”
“反正我就觉得他挺实在的,人志向也远大,将来说不准还是一白手起家的民营家啊。”黎沐灵巧的转着手中的笔,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讲台的教授,以便观察敌情。
“那也只能说明他能力好,你看吧,最近他保准会消失。”和霍丞志再怎么说也有两三年的同窗关系了,这点预料还真被她说中了,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此时钱串串虽和黎沐谈论霍丞志,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霍丞志的这些缺点她一直是拿着江平做参照物的,她总会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江平身上,一定不会这样办。她说的没错,江平不会思量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更不会因为她给自己判了死刑就停滞不前,江平只会考虑如果情形不对,有些话即使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她为难。
“钱串儿。”黎沐欲言又止的喊了一声后便没下文了。
“你说吧。”
“其实,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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