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巧克力应付正餐而发怒了。
“这几年……”章月欲言又止,“得,先吃饭吧,咱有的是机会聊。”
一顿午饭钱串串吃的甚是惬意,几年了也没正儿八经的吃上一回中国菜,当她把碗里的汤羹喝完,扫了眼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时,她拧了拧眉头,揉着肚子道:“哎,吃撑了。”
“圆满,证明咱这餐馆水平到家了。”章月灿烂一笑,继续道:“连你这么难伺候的主都过关了。”
“哪有,我的嘴巴已经不怎么叼了。”她撇撇嘴,不以为然。
“还记得我十二岁那年的庆生不?”章月挑挑眉,似在提醒她什么。
“谁没经历过年少无知啊,还惦记着呢!”钱串串脸上略显尴尬,那年章月大招大揽的叫了大院里不少哥们为他庆生,当然她也在受邀之列,章月提议过一次“洋生日”却被钱串串批的一无是处,从崇洋媚外说到小资主义,就差通敌叛国。事实上,江平早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全因她对西餐不感冒。
章月知道再说下去,这丫头脸保准通红,他略微顿了顿,几句话一直悬在喉间,揣摩着该怎么说出口。
“我知道你想的问题特多,陪我喝一杯。”钱串串眼中划过一丝苦笑,理了理衣服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章月会意,就告诉她不如先到他在近郊的一处宅子里,里面也珍藏了不少这几年他在各地收来的酒。钱串串点点头便跟着去了。
章月的生意圈主要在A市,这次纯属是因为她那天发邮件说要回国了。他把钱串串带到近郊的那套宅子里,宅子环湖设计,闲静雅致。
闲聊中钱串串才得知了儿时几位玩伴的近况,老三严少辰从军校毕业后便去了军区,近两年来谁也没见过他,据章月说,是到了某基地做特种兵了。老五林修洋毕业后就跟着章月下海从商,如今也在B市金融界独揽一片天。
这样的闲聊在来的路上说了很多,可唯独没有说到江平,他的名字以及他的事。仿佛都心照不宣,他,早晚会说起,只不过此时还不是时候。
在快到宅子的时候,章月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向钱串串指了指对面的一处宅子。
“这处感觉如何?”
“挺好,你朋友的?”她顺着章月指的方向看,随口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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