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里有设计院监管人事的领导。当她与那人目光相交时,她分明从那人的目光里读出了“原来如此”的含义,钱串串暗想他一定联想到了她这次的“特殊待遇”。
江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作为其中当事人的钱串串在此时很想甩他一句“江总,我们很熟吗?”,而她此时就是鱼肉,毫无“鱼”权的鱼肉。
钱串串临走前回瞪了江平一眼,以作为这次她吃哑巴亏的一点慰藉,不想关上门江平的一句话,让她的这一举动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又闹情绪了,不过我们新开会吧。”江平的目光仍投在门口的位置。
“嗯嗯,平常心,平常心,她们都这样。”他的一名下属紧跟着接了句。
事实上当钱串串跟着他的秘书吃罢早餐后,她就被人搁置在一间临着总裁办公室的房间里,一晃就是一个上午,而江平那句“待会儿我找你”也实属逢场作戏罢了。
直到下午,钱串串刚为自己倒了杯咖啡,江平就推门而入了。他泰然自若的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当目光落在她的那杯咖啡上时,顿时脸上浮现一丝不悦。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钱串串指了指她手中的稿纸,选择性无视了他目光中的愤怒。
江平收回了视线,拨了个号码出去,“撤走茶水间的所有咖啡,你送过来一杯橙汁。”
钱串串注视着他神色的变化,有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错觉,他并没有怨恨她,他待她一如既往。
可这样的错觉只存在了几秒,当她留意到江平脸上浮起的讥笑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错觉有多幼稚。
她嗦了一口浓烈的咖啡,苦味顺着吼间滑落,灼烧着她本就脆肉的胃脏,她下意识的捂着她的胃,面部的肌肉被牵动。
江平见她跟自己杠上了,索性一个箭步抢过了她手中的咖啡杯,怒吼:“你还要倔成什么样!”
“我倔成什么样,和你有关吗?”一早就吃了哑巴亏的钱串串此时也忘了隐忍,迎着他的话锋道。
江平眉宇紧蹙,他狭长的眸子此时眯成一条细缝,脸色阴沉,忽而他两指发力,钳着她的下巴,他垂下眼眸俯视着她,“当然有关,是什么关系你会不知道?”
钱串串气结,而她又不想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