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谁不吭一声的离开了,是谁说的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叫遗憾的!”江平越说越激动,这些年他全仗着这些话支撑,也全仗着这些话欺骗自己,他冷着脸,沉声道:“你给我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撕的粉碎,敢问你当时可曾犹豫了,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总说是我太霸道,从不跟你商量就做决定。那你呢?当时走的时候想过我感受吗?你给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快乐,可你倒好转身就离开了,我回到沈阳后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你他妈突然玩儿人间蒸发,怎么不想想我当时能否能承受!”
江平脸色通红,怒吼着,咆哮着,四年来压抑在他心里的话终于一触即发,他从不愿回忆那段日子,恐怕这是他此生都不曾有过的昏暗,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是他这辈子拿生命来爱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钱串串的泪水越涌越多,积在眼眶周围,眼眸一个细微的变化,泪水就毫无规则的滑落,她早已泣不成声,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忏悔她对江平的残忍,忏悔她对爱情的戏弄。
江平看着湿润在她脸颊上的水痕,灯光下泛出了别样的情韵,他压下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江平捧着她的脸颊,吻的粗暴且用力,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很快长驱而入,他发着猛烈的攻势,钱串串只能默默承受,她虽也想躲,可他的阵势根本由不得她。
江平放开她的唇时方才看见那唇瓣早已被自己吻的红肿,可此时江平看着身下的人,忽而感觉是一场别样盛宴,他微微敛眉,俯视着才放过的人。
“你……”钱串串刚要说话,那人便封住了她的口,强制闭嘴,他的吻狂热而猛烈,一通长吻后又一路向下,从脖颈到她下腹的位置,起初在吻到她脖颈时,江平还微微一怔,没想到项链她居然还一直带着。
从脖颈慢慢下移,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用他湿糯的唇与舌挑逗着她,手也不放过她的身体,在她下腹的位置打转,肆意轻佻的撩拨着她的热情。
四年,这样的火热一触即发,钱串串齿间迸出了热情,她微微呻吟,迷离着双眸,眼前的男人甚至让她有些不大相信,四年,她没想到他们还会相遇,她还会躺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有可能和他做/爱。
江平见她并不排斥,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手一览把她抱进怀里,直奔卧室。
钱串串被他扔到床上,而他也随之压了过来,没有之前的戏码,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把涨大的欲/望塞进那窄小的甬/道,在起初进入时还略微感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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