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卸下一天的面具,彻底的做一回自我。因钱串串选的地方较为偏僻,外加她穿着并不招摇,因而很少会有人留意到她这里。
她任由冰凉的液体滑经体胃,哪怕酒精早已灼烧着她的体胃,可她并不在乎,酒精能麻痹自己,这点她在意大利留学时就被她一次次的证实了。有阵子钱串串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能让她暂时忘了她一直铭记于心的人。
“呦,大妹妹,一人喝酒呐?”
陌生的男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钱串串感觉头发蒙,眯了眯眼往声源处看,而此时她早已喝的断片,哪里可能看的清楚。
“你谁啊?”钱串串酒醉程度相当严重,舌头也不会大弯了。
“我是谁不重要,不如跟哥哥说说有什么烦心事儿呗。”那人见钱串串搭理他了,索性一个跨步要往她身旁坐下。
“妈的,谁呀!”那人正欲坐下/身,不了他的衣领忽而被人用力向上一扯,他整个人都不得不被提起来。
“给我滚。”江平阴冷的声音贯入那人的耳朵,那人本欲讨个说话,可他见了江平竟然怯懦了。
钱串串唇边浮起一丝笑,她低着头告诉自己那是幻觉,江平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一定听错了。可当她的视线瞥向一旁时,一双漂亮的靴尖引入如她的眼帘。
钱串串顺势从那人的靴尖开始往上看,直到她对上江平清凌凌的眸子。钱串串拧着眉,她苦笑一声,“呵,还耍我,我怎么喝醉了还能看到他?”
江平眉宇紧蹙,目光淡漠着看她,直到她冲着自己傻笑。
“江平,是你吗?”她觉得自己眼前重了好几个人的影子,可这些影子却像一个人。
江平并未答话,他目光凌厉,脸色也开始变的难看,他不知这女人又在胡闹什么。接到章月电话时,他还有个会没开完,可章月一句务必得赶过去,他终究放不下她,可没想到找到她时,她已经喝断片儿了。
“也是,怎么可能是他。”钱串串胡乱着摇了摇头,目光里充满着失落,她想自己大概还没喝醉吧,不然怎么会还想着他?
江平看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腾然升起一团怒火,他朝钱串串的位置迈了一步,手随后一拎,钱串串便被他提了起来。
“瓶子,真是你吗?”钱串串瞪大了眼眸试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