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新。”芙蓉故作开朗的说,藉此掩饰慌乱。好险,她差点说溜了嘴,把元卿叫她一周之内背完这些诗词书册的事抖出来。不过她也只负责听命行事,原因倒没问清楚。
“为了做应制诗而在恶补吗?”敬谨亲王缓缓回头,脸上带着一抹冷冽的淡淡笑容,看得芙蓉毛骨悚然。
“应……应制诗?”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但她明白亲王此刻的态度非常不友善,她的立场十分危险。
“是下周吧……”亲王略顿一顿,深思。“对!我记得是下周,皇上要偕同太后一同赏雪,你当天是负责护驾的吧。”
“是,没错。”他到底想说什么?芙蓉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祟,总觉得亲王这番话别有用心。
只要她不小心答错一句话,有个闪失,她觉得亲王会立刻发动猛烈攻势,揭穿所有秘密,到时事情搞大了,完蛋的绝不只一、两人。
“伺候皇上不简单哪,尤其是咱们文治武功样样出色的这一位。”亲王两手交握身后,在芙蓉周围从容踱着。“皇上每逢出游或平日心情好时,就爱赋诗行文,即兴作诗、找人对句,是不是?”
“是、是。”她大概知道应制诗的意思了。
她在宫中当差时曾看过皇上在赏梅之际,忽而随口吟吟,使成诗句,这时身旁的人就得听候皇上旨意,立刻做出即兴诗应对。对得好,有赏。对不好,就阿弥陀佛了。
亲王提这事情做什么?
“你!没什么骨气、没什么胆识、没什么出息,幸好你还有点文才,在皇上面前的应制诗总能令他龙心大悦、尽兴怡情。我看这也是你唯一的价值、唯一的拿手戏了。”亲王一叹,叹得鼻音出奇之重,形同不屑的一哼。
“是,阿玛说得是。”原来元瑛这么厉害!对应制话可非常不简单,要有文才,反应又得快。诗要做得美、对得好,还得小心配合皇上的话兴。伴君如伴虎,要是对坏了诗句,或把皇上的文才比了下去,就只有“听候处置”的余地。
她这时候才在心中大叫“完蛋”!这么说来,皇上下周的赏雪之行,要在旁边对诗的人,不就是她吗?她哪有这天分啊!她连三字经都只会背三个字而已,就是“三、字、经”!
她死定了!天哪……
“我看你也只有这一点小长才值得卖弄。没有野心做大事的人,一辈子也只能像你现在这样庸庸碌碌的过日子。”亲王最感疙瘩的,正是元瑛不好好发挥长才、拓展仕途的淡泊个性。
“是,阿玛说得是。”芙蓉也只有乖乖点头哈腰的份。平平凡凡过日子有什么不好,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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