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不信,不是亲生的不见得不亲,还是咱没做到……”
“那你教教我……你就先让俏俏管你叫声爸,回来你告诉我怎么做到的……”
“你这是拿话激我呢。”
“不是,是我真不知道拿你儿子怎么办好……那么高的大小伙子了,快比我高了,说真的,再动手,我打不过他了。”
“这我得说你了,不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护着他,有理讲理,你干嘛动手啊……咱男的,动手可不算本事。”
“我也是这么教育庆庆的……可我……我当时是有烦心事儿,就没想那么多……我现在后悔了,那孩子原来跟我可铁着呢,我们俩哥们儿似的……让我一个巴掌给毁了……挺难受的,这滋味儿,不好受……那么高的大小伙子你想想,一天到晚理都不理你,让外人看着跟仇人似的,真不好受……”
“要不我跟庆庆谈谈?”
“可别!可别!还是让我来吧?!……你们爷儿俩见面,爱谈什么谈什么,就是别谈这个。强扭的瓜不甜。”
江建平同意:“也是,强扭的瓜不甜。”举起杯子。
“咣”,管军又跟他碰杯了。
俩男人,一对铁哥们儿,从下午一直喝到深夜,这才醉醺醺地各回各家。接下来就有点黑色幽默了。郭芳面对着醉醺醺的江建平;胡小玲面对着醉醺醺的管军都问了相同的问题。两个男人也用相同的方式回答了她们。
“你去哪儿了?”
“喝酒去了。”
“跟谁喝的?”
“跟管军(建平)喝的,怎么了?不行啊?……你用打电话问问他吗?”
感觉上,男人们要跟女人们“造反”了;感觉上,男人们更像孩子,女人更像女人了。
224
胡小玲进了管军的办公室。管军坐在办公桌后面,没动,看着胡小玲走近,感到了一种不祥。胡小玲走得离他很近,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他旁边,并排坐下了。坐得这么近,管军越发感到了不祥。
“老虎死刑,执行了。”
半天,管军没说话;胡小玲也没说话。就这样,沉默。好半天。窗外太阳耀眼,太耀眼……
过了好久,管军的声音飘起来,像做梦一样:“……是毙的还是怎么……”
“反正是一死,有关系吗?”
“有。”
“……毙的。”
“我就是想知道……他死了,能不能听见枪响……”
胡小玲不说话。
“我估计他还是听不见……倒是也挺好,一点儿动静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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