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温柔的声音,安抚了惊惶无助的年少女孩的情绪。
只是,那洞穿世情的眼睛,看向江运言时,透着一种隐约的责备,和一种长者深显痛心的告诫神色。
“她干嘛那样瞧你,和你又没关系。”
樱桃抱不平地想要去替老江辩解几句,江运言拖住她,“马上要手术,我们出去。”
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看着不时匆匆而过的医护人员,偶尔投过来的古怪眼神,江运言窘迫地低头看地面,樱桃气不过地冲人家瞪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丁健这个王八蛋,不要脸!这种时候成了缩头乌龟!小静什么也不懂,他都二十岁了,根本就是……”
江运言转过脸看她,愤怒的樱桃,那么激忿不甘,颜静是她最好的朋友、伙伴、姐妹,谁伤害了颜静,她绝不会置之不理。
“我知道丁健在什么地方当保安,我非把他揪出来,让他看看小静受了多少苦!”
“现在才开始气愤有什么用,造成这种后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恋爱、追求?”
淡漠讥讽的语气掩住痛惜,刚刚十几岁不解世事的女孩,不该有这种残酷可怕的经历。
“你知道颜静交朋友,为什么不早劝她,如果不出事,是不是还会乐见其成?”
“追求归追求,谁知道小静这个健哥会那样,那什么……”樱桃想要辩白,末了也只能泄气,拉着江运言的手赔软话,“老江,还是你最好了,一样是邻居,你比丁乌龟强一千倍一万倍,又照顾我又对我好,我就没小静那么惨。”
“不要扯上我。”
“虽然你总训我,但我知道你是恨铁不成钢,我没有你聪明,可是我一定将来赚好多钱供你读大学、硕士、博士,给你介绍女朋友,给你做伴娘……你别老骂我,我已经很想哭了。”
她说着说着真的有点呜咽了,江运言反而被她磨得想笑,正想说一句什么时,手术室里忽然传出哭声——恐惧、无助、绝望、悲惨的女孩的放声恸哭,是一种撕裂人心的声音,让人不由遍体生寒。
樱桃害怕地偎过来,紧紧攥住江运言的手,他掌心里也全是冷汗,微微颤抖着,只有这样相互支撑依靠,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和暖意。
“你不许和她一样!”
樱桃惶惶地看向她的老江,他仿佛下达命令一样,一字一字像咬着舌尖沉涩发话。
“绝对不许像颜静这样,听到没有?”
她只有点头,拼命点头。
晚自习将仅余的一点自由空隙塞得满满,一天13个小时坐在课堂,每星期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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