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突出时,就会反衬它尤为突出的某项缺点。”
樱桃有点听出不对味了,“我有什么缺点?”
江运言顾左右而言他,“你初中长跑拿过男女混合的全校名次吧?”
“当然。”好骄傲好骄傲!
“果然四肢发达。”
这回就很快反应过来,“你说我头脑简单?”
江运言转过脸欣赏对面同仁堂的古典门楣,“我可没说。”
樱桃想了想,恍悟,“你说我像那个琉璃灯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那边又去观察某大型商场前的招贴画,唇畔已带了笑意,“我没说。”
“敢说我是花瓶!你就是那个司什么务鼎?了不起呀你!”想起来了,司母戊大方鼎,初一好像有学过,“你给我转过来,少装没听见!看什么咧?国贸大楼——好,进去。”
江运言被她拖着走,“你要买什么?我身上的钱不够。”
“知道知道,吓唬你的,逛逛而已。”樱桃严正批评他,“以后跟女朋友逛街绝不能直接说没带够钱,老夫老妻一样,多没情趣,司母戊鼎说话也要讲点艺术性,明不明白?”
江运言忍俊不禁,却也不由为那句“老夫老妻”微觉心底异样。不经意的一个玩笑,擦边的一个暧昧形容,现在似乎都会引发一种奇妙的悸动,有点甜蜜,也有点怕被觉察的惶恐。
从一楼逛到六楼,又从六楼逛回一楼,樱桃的注意力早被前方在各个展柜挑衣服的两个人吸引去,心思完全不在闲逛上。
“我们在后面跟这么久不好吧?”
“嘘——”她向江运言比个噤声手势,躲在柜台后向另一边窥视,“那个男的有四十多岁了吧,肯定不是男朋友;看动作挺亲密的,又肯定不是同事;再一点,小静脸上也看不到笑容,那就一定不是自愿的……”
“不要猜了,去打个招呼就知道了。”
“别去!”樱桃拉起他的手往自己额上贴,“老江,你摸摸我是不是有点发烧?”
江运言仔细试下温度,“是有些热,着凉了吗?”
“不是,我只是……有点害怕。”樱桃的眼里现出一种莫名的惊疑,“你说小静会不会是、是被人……”她说不出口,话到最后,只余一个“包养”的口型。
江运言心里“咯”地一下,却只能宽慰她:“别胡思乱想,小静不是虚荣的女孩。”
“现在那个……可不一定都是为了虚荣。”像报纸上常写的,为了另一种不被道德允许的——爱情?
见那两人准备要走,樱桃赶快拉着江运言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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