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痛苦的大哭,连姚阿姨去世时也不曾见到。
心里那么珍视的美好不是被抢走,而是被更残忍地掼碎,颜静苦难的过去,黯淡的现在,都是海浪一样翻涌的悲恸的来源。
他知道樱桃有多么为颜静痛惜。
像当年惊闻樱桃初二就要辍学时,他简直要气疯一样。
“老江,怎么你不那么难过。”
樱桃摸到江运言的手,掌心相抵,牢牢握住,她好累,只有老江能给她力量,只有他永远都在身后支持她,再怎么任性惹事,都不会抛弃她。
身侧沉默一阵,“可能,因为那不是你。”
“干嘛这么说,小静不知比我好多少。”有些不高兴,她最重视的好姐妹,老江也应该同样重视。
“我和她又不熟。”
“喂——”太冷淡无情了!
“再说,顾你一个就足以累死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同等给人。”
不知怎地,心里像是泛起隐隐甜意,这也算是在老江心里占有特殊地位吧,嗨嗨这感觉真好。
“我明天还要去找小静,她一定是被逼的,一定有黑帮什么的控制那些掉进陷阱的女孩!”
见樱桃又激动得忿忿,江运言冷静道:“你把她约出来聊,不许再去娱乐中心闹,下回那里的人未必会再对你客气。”
“那怎么行,我还要揍丁健呢,上次还没扁过瘾,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见一次就要削一次!”
“你再想蛮干,就不准去。”
“……哦。”她泄气应声,眼上的毛巾已失了清凉,伸手把它翻过来,另一边还有些凉意,贴起来更舒服些。
才换了面,毛巾就被江运言揭去,在水盆里重新蘸湿拧干,帮她再次敷好。
“老江,你这么好!这么好!”
弯成虾米从江运言身后围住他,感激地跟他撒娇。小时候也没觉怎么依恋他,越大越不自禁想要更亲近起来,精神上,甚至是肢体接触上。
“别玩了,掉到床下我可不管。”
撩起他衣襟,摸摸肋上的伤淤,他嘶了一声,把她的手拉下来。
“真的不用擦药?”一定很痛的,她都心疼了。
“不用。”
轻轻摩挲他可怜的青肿伤处,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次踢到他,不由嗤地好笑:“老江,你好像老是被我误伤,你很倒霉呀。”
“嗯。”
“那时候你多大,十一、十二?胖敦敦的,肚子圆圆好多肉,有那么多脂肪,一定比现在伤得轻。”
“我疼了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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