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链连在一起,铁链拴在另一棵粗壮的松树上。
铁夹深深地陷进了盘羊的脚杆,鲜血流到已被刮掉皮肉的白骨上。被刮掉的皮肉血淋淋地拖在地上,可怜的盘羊在雪地上颤抖着。它不停地来回走动、跳跃、挣扎,可是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它越挣扎,脚下的伤口撕扯得越厉害,鲜血已将地上的白雪染红。最后,盘羊无望地放弃了,可惜它不知道悲惨的命运就在于它放弃与不放弃的一刹那之间。它可怜地哀号着,眼里流出了悲凉的泪水。
此时,幺爸正和大妈在背粪。他们将粪均匀地撒在地里。大妈撒完一背屎后,坐在旁边的一块朽木上休息。
幺爸不愧是一个出色的猎手,他有猎人敏感的嗅觉和听觉,甚至还有超乎常人的第三感觉。此时,他就以超乎常人的第三感觉感觉到已经有猎物上勾了。他仿佛感觉到了远处树林里的情况,仿佛听到了激动猎人心魄的铁夹声,他兴奋得丢掉手中的活,直奔树林而去。
“喂,严木初,上哪里去?”
“去看看我的套,有猎物上套了。”
大妈笑着擦了擦汗,又背着背兜向山下走去。
幺爸来到他安铁夹的地方,放慢脚步,慢慢靠近猎物。他看见了那只被夹住的盘羊,他又端起猎枪描准盘羊。“呯!”地一声巨响,可怜的盘羊一枪毙命。
奶奶在三楼上翻晒牛毛,风吹着她银白的头发,她颤抖着用手遮挡着耀眼的阳光,若有所思地遥望着远方的雪山,默默地思念着她远方未归的儿子。
因为我是难产,所以才请来了喇嘛为我念经祈祷。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念经祈祷的喇嘛们都已散去。可是那个领头的大喇嘛走在最后,他把爷爷叫了出去,神秘地对爷爷说:
“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你们家会有不断的灾祸啊!”
爷爷的眼睛睁得很大,大嘴唇艰难地启动着,有话要说,却又张不开嘴。
“她会给你们家带来血光之灾。……”
大喇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爷爷的脸色很难看。后来,他不断地窥视我,但阿妈在我身边,我感到很安全。
爷爷坐在火塘边,心事重重、坐立不安地吸着烟,吸了几口,甚觉无味,扔掉烟蒂,走到北墙的神龛下,往香炉里加了炷香,这香炉小巧玲珑、端庄神圣、洁白无暇,是他曾经从一个印度传教士那里买来的。他跪在蒲团上,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不知在向神灵祈祷着什么。
爷爷来到光线暗淡的楼梯角落里,猫着身子在各处看了看,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重又悄悄回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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