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大小的红苕花是红白相间的颜色,大红色的月季花发出淡淡的芬芳,一株株的喇叭花爬上了桂花树的树稍,藤上挂满了紫色的喇叭花,好美丽好芬芳,它们有点像陈严木初曾经玩过的喷水枪。然而,最让我和陈严木初喜欢的还是这里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它们好像就是为这炙热的夏天演奏的进行曲,好像就是为我们枯燥童年刻录的美丽光盘。
“一只、两只、三只……”他耐心地数着蝉子。但由于太多,当数到13只时,他却数成31只,然后又“一只、两只、三只……”地数着。后来他又觉得这样数不好,换一种方式吧。于是,他又说到:“大桂花树上有两只,中桂花树上有三只,小桂花树上有一只,小小桂花树上有两只。喔,核桃树上还有……” 核桃树太高,树叶也太茂盛,他不知道有多少只蝉子。
“这棵核桃树上有两只,那棵核桃树上有一只,还有那棵上有一只。”我跟在陈严木初的后面叫着跳着。
哈哈哈,他在一棵桂花树上终于捉住了一只蝉。他把它交给了我,我回家拿来一个木匣子,扯了一些青草和树叶装在木匣子里,把那只蝉埋在青草和树叶下面。
“嘿,严木初,你看,那里还有一只蝉。”我指着一棵苹果树说。
他爬上苹果树,顺着我手指的地方找到了那只蝉。
“来,给你!”
我高兴地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只蝉脱下来的空壳。空壳我也要,我把它同匣子里的蝉放到了一起。这样,那只蝉就不孤独了。
“哈哈,甩了吧。”
“不。”
陈严木初说着从苹果树上跳了下来。
“哎哟!”
他的藏袍被苹果树的树枝挂住了,一个踉跄撞在树前面的岩石上,头上立刻起了一个大青包。
“嘻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嘘!”陈严木初给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他说有人在叫他。
“我怎么没有看见?”
“她说:‘喂,我这里还有一只蝉。’” 陈严木初说。
“她是谁?”
“她说她是向日葵姐姐。”
“她叫我朝前面的那株核桃树的方向看,然后朝前数,数到第三株向日葵时就是她了。”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跟着陈严木初朝前数。
第一株向日葵,在一棵桂花树的左面。第二株向日葵,在一笼青青毛草的右面。当数到第三株向日葵时,真的看到了向日葵姐姐告诉他的那只蝉了。
这只蝉很有一些不同寻常,它的个头大于一般的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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